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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畫面收割。
這個遊戲傑哥從高中軍訓玩到了現在,很少有陌生訪客能攻破,每樣裝置俱是最高階別,大本營的排列像迷宮。薛業從高一開始就幫著點收集。
兩個人的手機密碼一樣,傑哥弄的。
所以這個偉大成果也有自己一半功勞。薛業又趴回T字,突然畫面從遊戲退出,進來一通電話。
沒有顯示來電人,薛業不敢接。以前幫傑哥接過一通,結果被罵成半死。
震動,一直在震動,好不容易來電結束通話,馬上又震起來。薛業看著螢幕上的號碼,尾號很好記是0404,是剛才那個人。
接嗎?薛業進退兩難,等電話不屈不撓打進第3回 ,他按下通話鍵。
“喂?”薛業忐忑不安,又替傑哥接電話了。
“找祝傑。”一個極度沙啞的聲音,好像還會漏氣,簡單的三個字像被粗糲的砂紙打磨過。
是個男人,找傑哥的。薛業頓時接不上話了,還有點酸:“哦,傑哥他……不在家,你等一會兒再打,或者等傑哥回來……”
“和誰說話呢?”祝傑剛好進屋,手裡是洗衣粉、兩大袋子的進口水果。
石榴在冬天很難買到,超市不上這個。
薛業把醋意乖乖收回去:“傑哥,有個人找你,男的,沒完沒了打你電話我才接。”
“沒完沒了?”祝傑不感興趣。
“嗯,打了……幾十次吧。”薛業說。
“幾十次?給我。”祝傑接過手機,“哪位?”
“我,沈欲。”沈欲笑了,笑聲也像撕過。
祝傑立馬進了廚房:“你怎麼有我電話?”
“問張權。”沈欲下午有拳,背弓一隻傲氣的百花貢鳳,美得豔俗,“想賺錢麼?”
“你什麼意思?”祝傑不信他,拳鬥場比田徑場髒多了。
“幫我賺錢,你不虧。”
祝傑的眼皮跳了一下:“你他媽什麼意思?”
“祝傑,不要以為只會打拳就能贏。”沈欲是VIP休息室,調動肌肉,準備上場,“你下一場和戰斧打,他值五萬塊。”
“所以呢?”祝傑裝作不在意,那五萬塊,他心動了。
“後天,我去你學校找你。”沈欲咬住護齒,眼裡飄出絢爛的攻擊性。
“別再給我打。”祝傑掛了電話,轉身看到薛業假裝在掃地。
薛業從不做家務,根本不會。以前班級大掃除他只洗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