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豆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
“很多。”祝傑氣勢洶洶,真到開口逼問又無從問起,他一直沉默,沉默到張蓉又笑了。
“我媽是因為你跳樓的,是不是?”祝傑的脖子肉眼可見地紅了,是憤怒。
“不是,小姍為什麼跳,我也不清楚。”張蓉閉了閉眼,誰也不知道壓垮一個人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什麼,“還有想問的麼?”
祝傑搖頭,幾秒後丟擲一個鋒利的問題:“我媽不喜歡我爸,是不是也不喜歡我?”
“這個啊……來,吃完飯跟我溜達一圈。”張蓉自顧自地站起來,和祝傑差不多的身高,“薛業,帶著墨墨一起下樓,兜風去。”
“我他媽沒心情兜風。”祝傑不動。
張蓉卻說:“藉著薛業生日,我把你的那份禮物也補上。”
這又是什麼情況?薛業傻傻地站著,兩隻手上全是洗碗液的泡沫,傑哥朝他點了點頭,他才開始準備,一邊披羽絨服,一邊勾著緊窄的腳腕子穿籃球鞋。
上了張蓉的車,祝墨從嘰嘰喳喳的小麻雀進入半睡眠狀態。哥哥回來了,她安心地窩在祝傑懷裡,到了張蓉的家竟然完全熟睡,抱著也不醒。
把妹妹輕放在沙發上,祝傑回過頭,看落地窗外的簡易籃球場。
天已經全黑了,室內的燈光照亮半個內場,好像加上了一層名為回憶的濾鏡。在這裡,張蓉教他如何打大中鋒,教他殺球,教他扣籃。
薛業什麼都不問,但是他知道絕對有事情不對勁。他走到祝傑身邊微微低頭,把臉送過去。馬上,有一隻手伸過來,親暱地撩他的劉海,全掌心地摸他的臉。
傑哥很喜歡摸自己的臉,掌跟從鼻翼一側沿著平平的顴骨直到耳根,張開五指包住他的下巴。彷彿一個盲人用觸覺辨別人像,很仔細,很小心。
“傑哥。”薛業吸一口氣,“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嗯,其實我媽……”祝傑剛要解釋,張蓉走過來,把一個帶著涼意的東西遞到他手中。
“答應你的18歲生日禮物,小王八蛋。”
祝傑只看一眼就不再看了,他偏過臉去看薛業,心臟咚咚跳,宛如做了幾百個蛙跳。心肌的收縮程度將身邊的氧氣濃度耗成稀薄。
是兩把鑰匙。
“15年前這片小區剛剛開發,北京的房價也沒漲到離譜,8600一平米。”張蓉給自己倒了一杯蘇打,“那年小姍正在準備離婚,說房子買近一點可以當鄰居。我們一起交的選樓金。等真正開盤,小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