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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昌剛落座, 蘇曉原那邊有點吵,還沒坐熱的屁股又抬,照直了衝過去。
好險, 先一步攔住了薛業。蘇曉原不會惹事, 薛業可不一樣, 傻逼孩子惹禍精。
“你們他媽欺負人是不是!”薛業一嗓子,半個餐廳的目光唰一下對準這邊。
蘇曉原在將近1米9的外國留學生面前,差點沒站穩。
“滾滾滾……”陶文昌往後推搡,直到將薛業搡到後一步追來的祝傑面前, “帶他回座位。”
薛業將肩一橫:“不是,他們欺負人, 關我什麼事啊?”
“回去吃飯。”祝傑拿住薛業頸根, 膝蓋骨頂一下他膝窩,把人摁回了座位,“不想比賽了, 是吧?”
“不是,傑哥我……”薛業起來又被摁一下,“他們丫的欺負人,蘇曉原腿不好。”
“欺負他關你什麼事了?”祝傑眼神迷惑。他只有薛業一個親密朋友,初中時候幾乎不說話, 友情嚴重缺失的自己並不理解薛業對蘇曉原的維護。
他只能歸結為強者對弱者的保護欲。
“欺負他不行!”薛業伸著脖子,看那邊的動靜。
陶文昌和那幫留學生說著什麼, 留學生好像也派出一個代表來講和,大概漢語說得還不流利, 兩邊指手畫腳連身體語言都用上。幾分鐘了, 陶文昌帶著蘇曉原回來,急得一脖子汗。
“我操, 嚇死寶寶了。”陶文昌拍拍胸口。
“嚇什麼?又不是打不過……”薛業嫌他窩囊。
陶文昌只想一腳踹飛了他,高中三年祝傑究竟是何種能耐才壓得住他不惹事,簡直神蹟:“我是被他們嚇死了?我他媽怕張釗剛好下來,釗哥抽風能把我嚇死!”
蘇曉原做錯事一樣,笑著賠不是:“怪我,都怪我,你們千萬別告訴張跑跑,是我不小心坐了留學生的專座。我又沒有隊服,他們以為我混進來蹭飯。”
“那也不能動手吧?”薛業盯死那一片,“不會說漢語就學!”
“人家不是派出代表道歉了嘛。”陶文昌心裡也火,非常小的誤會,說不是欺負人他也不相信。只是這個火必須壓下來,否則能點三個炮仗。
唉,曾經自己也是個炮仗,現在愛好和平。
蘇曉原膽子大,不怕事,唯獨怕張釗知道要鬧了。“都是誤會,咱們這個事就當過去了,千萬別說出去啊。”
薛業仔細辨別那邊的隊服,不像北體大的人。“留學生拽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