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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名單了,今年咱們首體大後勁十足。”
陶文昌在白洋後面,嘴裡叼著一袋運動員專飲,手裡是名單。“今年留學生有點氾濫吧?白隊你看,光三級跳一個專案,決賽8人,4個外國名字。”
孔玉往前躥:“白隊,我……”
“你離我遠點。”白洋把人往後推,“你別跟我說話,我怕被你傳染蠢了。薛業,你師侄反省夠了沒有?”
“沒夠。”薛業腦子一熱,“不是,夠了,結果到底怎麼樣?”
陶文昌把專飲嘬得滋滋響,明顯是顯擺俞雅送的。“真不知道這算走狗屎運還是命不該絕……全隊透過!”
“透過?”孔玉一直都是撐著,扶著桌面有點暈,“真的?我……我不用開除了?”
透過了?薛業趕緊揉揉臉,逼自己保持鎮定。行了,透過了,今年沒有查這一項,不會牽連師兄。
“透過……”祝傑仍舊沒有放鬆,“白洋,你是不是還有話說?”
白洋往後一瞥,有時候祝傑確實算不上聰明,可有時候他的直覺又很驚人。“你們自己看吧。”
他開啟牛皮紙袋,拿出詳細的隊員個人資訊和尿檢報告,一頁頁攤在床上。薛業鑽到最前面,一行行往下審查。
先找檢測成分表,再找孔玉的比賽編號。對準,資訊交匯。
鹽酸哌甲酯,陰性。
“陰性?”薛業猛然抬頭,把同樣好奇低頭的陶文昌撞了個眼冒金星。陶文昌捂著可憐的鼻樑蹲在地上,酸得眼淚直流,說不出話。
“疼麼?”祝傑伸出手,仔細檢查薛業的後腦勺。沒事,沒破。
薛業點了點頭:“不太……疼。”
“祝傑你大爺。”陶文昌捏著鼻子聲音變了,“友盡,不送,今晚你倆莫得圓房,守活寡吧。再睡一張床我就躺你倆中間,咱們仨生命大和諧。”
大腦好像在頭骨裡打忽悠,薛業盯著陰性兩個字久久不放:“這……這不是查了嗎?沒檢查出來?”
“沒錯,查了。”白洋並不僥倖,“這幾年精神類藥物氾濫成災,校聯賽可能不會查這一項,但精英賽的規模是必查項。這類藥,已經引起了重視,興許還會在大學註冊運動員內抽查。”
孔玉站在一邊,不敢吭聲,他哪敢說話,這屋裡的人每個都能扼住他命運的喉嚨。萬一師父知道,自己往後就真沒人管了。
薛業又看傑哥,腦後那隻手還揉來揉去,再揉就困了。“所以,所以說孔玉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