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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地上攤開。
薛業也不問,自己躺上去,膝蓋併攏等著傑哥壓腳背。
“你仰臥起坐不合格。”祝傑捏住他的腳踝。
“不賴我……”薛業腹部發力,剛要提臀被狠狠一摁,“傑哥你又壓我。”
“你屁股老顛,不壓你壓誰?做30個再起來。”祝傑像個教練。
薛業的仰臥起坐一直是隊裡最不標準的那個,隔三差五渾水摸魚。被春哥罰一般都是100整起步。
“哦。1……2……3……”薛業自己報數,一次次直立上身。以前挨罰就盼著傑哥壓腳,因為傑哥會放水,能少做20個。換成別人就慘了。
薛業的臉一次次靠近,祝傑卻想起高二暑假那年,大腿後側肌纖維斷裂,就是在這間器材室裡做復健。
臨近高三受傷,是任何一個體育生最怕的噩夢。那時候自己脾氣不好,天天把薛業當出氣筒用。
“28……29……30!”薛業多一個都不想做,“傑哥我不做了,咱倆上樓吧,不想在器材室憋著。”
祝傑攙他起來:“現在又不想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這屋?”
“我以前喜歡是這屋人少,我能給你揉腿。”薛業提提褲子,“不喜歡是……是這屋能看見水房。不看,生氣。”
“脾氣還挺大。”祝傑帶著他往二層走,他也不喜歡水房。
每個高中的水房可能都是早戀學生的聚集聖地,每個前女友都約他去水房。薛業不高興,他也不高興。
“你跟那誰、那誰和那誰誰,不就在水房裡親的。”薛業專門補刀,“親得非常激烈。”
“你能不提了麼?”祝傑伸腿絆他。
薛業靈敏一跳躲開:“我吃醋,提一句也不行……傑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是不會告訴你怎麼找到你的直播間的。”祝傑先把話題堵死。
“不是。”薛業已經相信自己和傑哥的網路一線牽全靠那份緣了,“傑哥,你初吻跟誰啊……”
祝傑不開口,繼續往樓上走。初吻,就是高一國慶小長假集訓的時候,和薛業的那個鉀水味的親嘴。
傑哥不說,薛業也不問了。往上走是他們的舊教室,高三分班之前他和傑哥在5班。是按照中考成績排的班級。教室沒有上鎖,他來到後門,在白牆上找到一個小字。
自己用圓規刻的,傑。
“毀壞公物。”祝傑摸了摸那字的凹陷,很深,可想而知薛業用多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