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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針對的是韓東塬。
直接,粗暴,但卻再有效不過了。
有人唯一漏算的就是她了。
因為在這裡,她從來都沒有露出過自己會拳腳功夫,一直文文弱弱的,甚至連一點粗重活都沒做過。
這樣的她,怎麼反抗得過明顯亢奮過度發了瘋一樣的周熊?
她看著孫健和沈青離開,按著狂跳不已的心,轉頭跟過來的知青和村民
簡單說了說發生了什麼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問他們道:“今天白天,今天白天你們有誰看到過周熊嗎?跟誰接觸過,有沒有什麼特別情況?”
大家面面相覷。
“我好像見過,”
住在職工院裡的一個嬸子道,“傍晚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他去了老知青院那邊,不過只看到了一個背影,當時心裡還暗啐了一口,想著怕是去尋苗寡婦去了。”
苗寡婦。
程檸轉頭就衝許冬梅和另一個名叫楊堯的男知青道:“冬梅姐,楊知青,你們能不能幫我去把苗寡婦請過來,就是請她過來說說話,別嚇著她了。”
她讓許冬梅過去也是因為許冬梅沉穩比較容易安撫對方的情緒。
兩人應下就過去了。
事情急大家跑得也快,很快大隊長大隊書記二慶伯苗寡婦他們都被叫了來。
此時周熊被綁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有時候還抽搐一下,嘴角吐著血,像是被人打得太重,已經快不行了,
程檸跟他們說了說情況,韓有福生氣地罵道:“半夜跑到女同志的房間裡想要害人,打死他都算是輕的。”
程檸聽了他這話卻是心驚肉跳。
她求了大隊長和大隊書記,請二慶伯趕著牛車去公社,無論如何也要從公社請一個醫生過來看看。
“辛苦你了二慶伯,連夜要你去公社,”
程檸跟二慶伯道歉,道,“只是周熊情況不對勁,我想找人過來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公社的醫生在,也是好把這事報給公社,有專業醫生作證。不過不管怎麼樣安全最重要,您等天亮點再出發就成。”
大隊長和大隊書記檢視了周熊的情況,雖然覺得周熊多半是喝酒喝多了,但程檸既然要求,就都同意了。
二慶伯就道:“沒事,沒事,半夜不管是犁地還是趕路,咱們都是常乾的事,我這就去。”
“謝謝你了二慶伯。”
二慶伯離開之後大家商量了一下,雖然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