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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它,離開了賽場。
身後是觀眾席的歡呼和掌聲,還有工作人員聲嘶力竭的叫喊。
“他在喊什麼?”南北側頭,問臉貼著自己的程牧陽。
“他說這是冠軍駱駝,”程牧陽的聲音帶笑,“潛臺詞就是,非常值錢。”
“最少要百萬美元?”
“不止。”
“強盜,”南北笑,“你不只是流氓,還是強盜。”
兩個人的對話,被風撕裂開來。
不愧是冠軍駱駝,雖然身後有人追著,卻完全把那些人甩得遠遠的。大片的沙漠,望不到邊界,南北把黑色面紗戴上,擋住越來越強的風沙。
程牧陽顯然在往沙漠腹地走,避開多餘的人群。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絕不擔心。
如果說菲律賓的旅程是意外,這次完全就是精心部署的行程。
細沙如粉,在日光下,呈現出刺眼的橘紅色。
不同於馬,駱駝的跳躍式奔跑,絕對是折磨人的。
好在他用雙臂把她箍得很緊,不讓她顛簸得太厲害。
程牧陽怕她被細沙吹得難過,竟還很細心地在“逃難”中把她的黑色面紗拉上來,裹住她的整張臉,連眼睛都遮了起來。
南北的視線,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黑色,不至於讓她的眼睛受烈日和流沙的摧殘。
只是有些不透氣。
“前面會有陰陽山。”程牧陽低頭,抵在她耳邊說,“跳下駱駝,阿曼會接應我們。”
南北“嗯”了一聲,很快就模糊地看到遠處的沙丘和沙石山。
真狡猾,這是早就安排好的陷阱嗎?
<h2>2</h2>
“程牧陽,”她低聲抗議,“你下次能提前通知嗎?”
“提前通知?”他笑,“會影響你玩的心情,得不償失。”
好理由。
應該說他永遠都有道理,不管是真理,還是歪理。
此時已近黃昏,殘陽似血,沙漠如血。
風化的沙石山丘越來越近。
那些被風沙侵襲百年的山丘,形態各異地矗立在遠處,無論白日姿態如何,到了深夜,在月色下都勾勒出了一座座浮屠的影子。她想起剛到沙特時,也是被這樣的景象所吸引,程牧陽也提到過月下浮屠。
日落只是轉瞬。
當他們放棄駱駝,從山體的天然裂縫中進入後,就已經變成了黑夜。程牧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