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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辦法馴狗,但看著乘黃現在的樣子,應該不會很溫柔。
梁維生送這樣一條狗給他,除開梁喑真的喜歡的話,可能也沒安好心。
“梁先生和家裡的關係不好嗎?”沈棲視線跟著何阿姨,又問她:“二少爺是梁維生嗎?”
“是啊。”何阿姨捏著抹布,輕嘆了口氣:“大家族有大家族的難處吧,不過樑先生其實沒有外人說的那麼壞,那晚你哭過還做噩夢,他怕您發燒,又怕您睡不安穩,就坐在床邊抱您一夜沒閤眼。”
沈棲猛地嗆了一下,梁、梁喑抱了他一夜,可他醒來的時候分明只有一個人。
何阿姨給他送上甜點,沈棲捏著勺子愣愣出神,其實若不是他見過樑喑踩斷人的手,踹梁維生,還有那晚突然的震怒,他對自己算得上很好。
梁喑無所不能,沒有弱點,像是永遠沒辦法看透的一汪幽深的海。
沈棲驀地想起那天他把自己從醫院帶出來,給了兩個選項,去餐廳還是去車裡,帶他吃飯時也給了選項,就連那天的擁抱也是問在客廳還是去書房。
他和自己以前的追求者一點也不一樣,他強硬、霸道,甚至有一點強悍的蠻不講理,卻又表現得十分紳士。
掠奪欲、暴虐、極致剋制,這些截然相反的詞放在他身上,竟融合得毫無違和感。
沈棲吃了幾口甜品,忽然又想起件事兒,“您知道他媽媽在哪兒嗎?”
何阿姨:“啊?不是去世了嗎?”
沈棲捏著勺子出神,三嬸說她還躺在哪兒等著什麼,難道指的是躺在墳裡等他報仇?是誰害死了她?可梁喑明明講的是難產去世。
他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一聲,看著陌生號碼他就想起林裕安,遲疑片刻才接起來。
“沈棲嗎?我是二叔。”
第28章戒仗喑無(八)
二叔的聲音聽起來要哭了,儘管隔著聽筒都能聽見他深深吸氣的聲音,還有二嬸隱隱約約帶著哭腔的埋怨。
沈棲說:“您有事嗎?”
“梁喑在家嗎?”
沈棲看著夜色沉重安靜的院子,除了林叔在洗車之外沒有任何人,“不在,梁先生最近都在公司,您找他的話可以去公司。”
二叔狠狠抹了把臉,賠著笑說:“不是,二叔有點事想求你,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還有就是能不能請你暫時別把我找你的事告訴梁喑,可以嗎?”
沈棲猜他是有大事要說,沉吟幾秒,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