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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柄?只要你……”
假山後有一汪活水,是從山上引下來的清泉。
泉水清澈毫無雜質,錦鯉遊動間像是在幕布上被人操控的皮影。
沈棲蹲下來看了一會,用手機拍了照片,打算一會問問梁先生這是什麼品種的魚。
“沈棲?原來你在這兒啊。”
沈棲抬起頭,一雙異瞳清澈。
他蹲在那兒,像一隻剛化成了人形的貓,偏偏氣質冷淡,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意味。
有一瞬間,林裕安覺得他攪擾了這隻漂亮貓看魚的好心情。
“您是?”
林裕安回過神,輕咳了聲:“我是林裕安。”
沈棲錯愕一秒,完全沒料到他居然也在家宴上,“您找梁先生?他去書房了。”
“我找你。”
沈棲一聽就懂了,面色當即冷了幾分。
“你放心,上次那事兒我已經考慮過了,確實有點強人所難,況且偷東西總是不對的,萬一被梁喑發現,我怕他也會打死你。”
沈棲語氣平靜:“是嗎?您是為我好,還是想利用我?”
林裕安被他刺得一怔,訕笑道:“我承認,我和梁喑確實有仇,他連親舅舅的公司都要霸佔,他已經沒有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了,你覺得他對你是真心的嗎?”
沈棲沒想過樑喑會對他真心,他也不需要梁喑的真心。
他只想儘快獲得梁喑的承諾,一年或者兩年以後許他離婚,但他相信梁喑沒有林裕安說得那樣壞,至少他不是沒有道德底線的。
前幾天晚上,他聽見梁喑在打電話,他雖然不知道提高三個百分點需要削減自己多少利潤,幾千萬、幾個億、甚至更多。
他明明可以冷眼旁觀看著別人死,卻願意出高價挽救老牌企業,只因為對方需要一個生機。
他至少、至少不是林裕安說得那樣壞。
“梁喑這樣的人是不會對任何人心軟的,你以為他現在疼你就是愛你?不要妄想著掌控他,等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一樣會被他一腳踢開。”
“所以呢?”
沈棲站在那兒,冷冰冰的像一株剛折下來的白梅。
林裕安:“你不信?”
沈棲不是不信,他是根本不在乎這些,梁喑愛誰都好,他根本不想要那個所謂的利用價值。
“他是他我是我,沒有人可以掌控任何人,您的設想不成立。”
林裕安被他說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