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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咖啡算是月野宙難得的愛好,也是他用來放鬆自己的方式。
如果月野宙遇到了什麼難搞的案子,或者是熬夜太久心情煩躁,都會給自己泡一杯咖啡。
從處理咖啡豆開始到喝完這段時間裡,月野宙的心情就會平復下來。
至於後者……都說道這個地步了,不開口邀請對方簡直說不過去。
“我一定會去的,到時候還會帶其他同事一起來。”萩原研二卻並沒覺得這是客套,反而一口答應了下來,“我們要不要交換一下聯絡方式,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找我幫忙。”
“當然。”月野宙欣然同意。
兩個人交換了郵箱和電話號碼,卻沒有交換line,可即便是這樣萩原研二也滿足了,打下對方的名字後就將這個號碼設為了特別關心。
護士在旁邊感嘆:“月野先生的人緣真好啊,之前大家還在擔心月野先生出院之後沒有親人朋友會很孤單。”
“阿、月野先生人很好,肯定會交到新朋友。”萩原研二應和道。
“是啊。”護士見沒自己的事了,這才離開。
而當護士離開之後,病房裡面突然陷入了安靜,月野宙關掉了手機,雙手交疊放在腿上,手指隔著一層被單蹭了蹭,“是那件案子還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協助嗎?”
“啊?是的。”萩原研二剛才觀察了月野宙好一會,這才終於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月野宙的確不認識自己,就連見到自己時的驚訝也是因為見到了陌生人,再加上護士之前說的話,讓萩原研二心下一沉。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笨蛋,月野宙的反應和護士的話都證明了一件事。
月野宙忘記了過去,失憶了。
可月野宙雖然失憶,身體的反應卻依舊和在警校時保持一致。
他的性格、他的舉止,還有興趣愛好,甚至連說話時那種柔柔得比常人略緩慢些的調子都一模一樣。
這不像是失憶,反倒像是把過去的惡意與絕望鎖在了記憶深處,讓自己回到了還在警校時的時光。
這是一種自我保護。
萩原研二完全理解月野宙這麼做的理由。
那些沉重的、被誤會的、獨自揹負的惡意和痛苦直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舊友的敵視,手下的背叛,還有親人的失望,一切的一切直接將他拖垮。
所以月野宙才會在沉睡了三年之後將痛苦的過去忘記,以新的身份開始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