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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記下了這些房子的優缺點嗎。
松田陣平無聊得要死,卻被萩原研二拉著看房子,好不容易看完了,又被萩原研二叫去居酒屋喝酒。
“你在搞什麼?”松田陣平很是無語,“你不會準備辭職了吧?”
“不是我要買。”萩原研二還在研究著這幾套房子,手邊放了個牛皮紙檔案袋,“替別人看看。”
松田陣平來勁了,“怎麼,有在追的女孩了?”
萩原研二額頭崩起青筋,用本子抽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想點正經的!”
“哪裡不正經了!這都三年了……”松田陣平嘟囔道,但提起三年這個詞,松田陣平閉上了嘴。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那種懊悔和自責卻沒有一天消失過,甚至偶然間提起來都會讓氣氛陷入沉默。
“其實就是這件事。”萩原研二看著松田陣平的臉,“我……前幾天見到了阿宙。”
松田陣平夾著肉的筷子一頓,肉從筷子上重新掉回烤爐上,他沒顧得上重新夾肉,而是抬頭看了眼萩原研二,“你瘋了?”
誰都知道月野宙已經死了,當初還是他們目送月野宙被埋進土裡。
“就算真的過意不去也沒有必要弄成這樣。”
“我沒騙你。”萩原研二把那份爆/炸案的資料遞過去,貼著照片的個人資料那一頁就在最上面。
松田陣平在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愣住了,看著萩原研二遞過來的那份資料,而萩原研二把資料放下,繼續說道,“我還去見了他,但情況不是很好。”
這份檔案就壓在桌上的生菜盤子上,松田陣平垂著眼:“你就沒有懷疑過這是別人假扮的嗎?阿宙當時很出名,完全可以假扮他,或許是其他組織的臥底?想要成為公安裡的線人?就像之前一樣。”
松田陣平語速很快,像是在否定什麼似的,可他的視線卻沒有離開過資料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年輕男人柔柔笑著,彷彿穿過了時空,站在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信,就自己去看看。”萩原研二想把資料抽回來,卻被松田一把按住。
“我會證明這是假的。”松田陣平壓著那張紙,重複了一遍,“我會證明。”
他說著,竟然沒有再繼續喝酒,而是拿著那份資料離開了居酒屋,只留給萩原研二一個背影。
萩原研二沒說話,只是把松田陣平拿來的辣椒油蓋好蓋子放在一邊。
松田陣平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