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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次來並不是因為洗清了嫌疑, 而是現在需要他們。
黑衣組織現在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窮追不捨,現在還在找他們兩個的蹤跡。
基爾並沒有把他們兩個的行蹤跟組織說過,而從他們出來到再次回到公安中間相差時間也不過一個多小時一點, 還不夠組織的人發現然後採取行動。
而昨天晚上有人狙擊月野宙的事情也讓公安這邊發現了一個問題。
組織那邊似乎對月野宙和公安的這幾個人特別執著。
是覺得他們幾個毀掉了組織的名聲?還是挑戰了他們的權威?又或者對組織來說他們幾個重要到可以無視正面挑戰公安?
這些都不清楚, 但月野宙飽受重視這一點是確鑿無疑的。
月野宙已經被襲擊過一次, 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襲擊第二次, 讓他當誘餌自然不太可能,所以就只能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其實這也是迫不得已。
在暫時不能證明對方清白的情況下貿然讓他們和組織聯絡,這無異於玩火, 但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有用。
再加上上面也覺得用他們也行, 這才會破例用這兩個還沒有洗清嫌疑的人。
他們兩個也毫無異議地接受了這次的任務。
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 不管是不是為了洗清嫌疑,他們都會接這次的任務。
為了不打草驚蛇,公安們並沒有穿制服, 就連月野宙也只穿了黑色的西裝。
主要行動人員是公安, 而警視廳的警察們主要是掩護和疏散群眾, 阻截車輛, 除非必要, 不然他們不會動手。
月野宙下了車,和公安這邊的負責人飯田綱交接, 那個中年男人見到月野宙時眼神閃爍,似乎有些意外, 卻也還是在後面不動聲色地拍著月野宙的馬屁,可惜月野宙無情地阻止了他的彩虹屁,直接開門見山地問,節省時間。
“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
“只需要演戲就行了。”見月野宙不玩這些虛的,公安的也不說廢話了, “降谷和諸伏會在不久之後出現,這裡是組織們躲藏的地點之一,如果他們一直監視著這裡會發現他們兩個的。”
“就這麼簡單?情報已經確定過了嗎?”
“情報是準確的。”飯田綱說道,“不過也需要您配合一下。”
“我要做什麼?”
“和降谷以及諸伏演戲,拖時間。”
月野宙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