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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
月野宙已經死了。
*
諸伏景光猛然驚醒,他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發起了呆,整個房間裡只有電腦螢幕的瑩瑩光芒照亮了那麼一小塊區域,記憶還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月野宙和今天在大廳裡見到的那個月野宙重合又分開,最後停留在月野宙臨死前的前一天,這種割裂的感覺讓諸伏景光下意識揉了揉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明明知道一個人不可能死而復生,可是、可是……一旦希望出現在了面前,明明知道這根救命稻草是假的,卻依舊想要去抓住,去證明真相。
諸伏景光想起自己查出來的資料裡出現的松田陣平,冷靜了幾分之後暫且平靜下來。
松田陣平應該比自己還早知道月野宙的事情,如果去詢問一下松田陣平他們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他雖然偶爾會比較衝動,可是在這種事情上還真的不會放鬆,說不定有什麼是自己沒有發現的。
就算松田陣平沒有發現,萩原研二也會發現。
但……
諸伏景光不太敢和他們聯絡。
雖然是因為當臥底才不能和他們聯絡,但是在月野宙的葬禮時,他和零都沒能光明正大地參加,只能看著手機裡面舊友發來的訊息沉默。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們是臥底,如果出現在這場葬禮上,會被港口黑手黨和酒廠發現,到那個時候,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松田他們,乃至於其他親朋好友都會被連累。
哪怕他們兩個在一切結束之後來到了這裡給月野宙祭拜,這也無法彌補他們的過錯。
這是怎麼都過不去的一道坎。
諸伏景光掏出了那個存著自己親朋好友的聯絡方式的手機,上面雖然存著聯絡方式,但是幾乎沒有一次能主動聯絡他們的,反而是對方主動打過來比較多,諸伏景光自己也沒有接。
可……
諸伏景光看了眼時間,還是撥了那個電話過去。
現在都是後半夜三四點,哪怕是夜貓子也該睡下了,可松田陣平那麼卻只是響了三下之後就被接了起來。
“……景光?”松田那邊的聲音不像是睡著之後被吵醒的樣子,反而十分清醒,好似根本沒有睡。
他看到這個好久沒透過話的人的來電顯示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定睛一看的確是諸伏景光沒錯,他開啟了床頭燈,“你小子還知道打電話回來啊,這幾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