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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錯,他並沒有去理解月野宙的感受。
明明現在的月野宙表現出了不想知道,不想接受,不想承認的態度,可他依舊無視了這些。
或許自己離開才是……真的對他好嗎?
可以前自己在五條咒離開五條家之後也沒有找他,可之後弟弟也埋怨自己沒有去找他。
五條悟有些理解不了。
乙骨憂太實在是忍不住了,“五條先生,您到底有什麼事不能直接和老闆說的呢?直接問會好一點吧,如果留下了什麼遺憾互相折磨反而更難受一些。”
說是這麼說,但真的是這樣嗎?
五條悟看著門裡說說笑笑的兩個人,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沒有直接推門而入的勇氣。
他害怕直接得到拒絕的回答。
五條悟沉默片刻,還是搖搖頭,“不用了,我們走吧。”
他在外面耽誤的時間已經夠多了,臨走前,他再一次回頭看了一眼月野宙,這才轉身離開。
一直到兩個人離開,月野宙這才看了眼門口,確定人終於已經離開。
他都說得這麼直白了,除非主動過來找自己坦白,若是繼續這樣當謎語人,那月野宙還會繼續這樣對待他。
月野宙討厭的並不是五條悟這個人,而是麻煩和隱瞞。
他本就在港口黑手黨經歷了太多勾心鬥角,討厭別人的隱瞞和欺騙。
現在和他關係好的基本上都是沒什麼心眼,或者非常真誠的型別,這讓月野宙能夠輕鬆地應對,不需要思考太多。
反而是五條悟他們。
或許對自己沒有惡感,甚至主觀是為了自己好,可他們的隱忍和隱瞞,甚至是過度的保護都會讓月野宙下意識地警惕起來,然後把對方拒絕於千里之外。
哪怕是最簡單的動作都會被解讀出一百個想法,然後用最壞的角度去衡量他們的價值,思考他們這麼做是為什麼,得出最壞的結論之後再謹慎地拒絕。
沒有必要考慮太多好的事情,因為現實遠比一般人想象的殘酷,他只有做好最壞的準備才能夠在出現意外時留有餘力處理。
很累,月野宙也不想這樣。
可他控制不住。
榎本梓到時間下班了,月野宙卻並沒有進去,而是拉開了門在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他沒穿外套,就只有一件簡單的米白色羊毛衫,被冷風一吹,緊緊地貼在身上,光是看著就覺得冷。
這裡畢竟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