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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出現容易讓月野宙陷入危險,也知道他不願意看到自己——
但是,又怎麼真的放得下呢?
就算阿宙真的說了不在意,可是又怎麼能不在意。
而且諸伏景光也做不到隱瞞降谷零。
他有知道的權利,自己無權干涉。
諸伏景光握緊了方向盤,隨後又鬆開,“波洛……咖啡廳,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喝咖啡了?”降谷零問道,似乎並沒有發現諸伏景光的異常。
降谷零剛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正是累得要命的時候,還真沒發現諸伏景光那一瞬間的不自然,而是趁著這段時間抓緊將巴西分部的事情跟諸伏景光說了一下,然後掏出電腦,開始整理這次的任務報告。
“那家店剛開業,路過就過去看看。”諸伏景光抬頭看降谷零,猶豫了好幾次要不要說月野宙的事情。但是看降谷零一直沒有抬頭,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專心開車,一直把降谷零送到了他在東京的安全屋裡。
自己都跟他說了波洛咖啡廳,只要降谷零去查,就一定能查到阿宙。
到那個時候他要怎麼做就看他自己的了。
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下,降谷零收起東西準備下車。
“朗姆說什麼時候交任務報告了嗎?”臨走前,諸伏景光問道。
“說是會讓琴酒過來接我過去。”降谷零說道,“你先回去吧,不然琴酒又該起疑心了。”
“這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放心。”諸伏景光很是無奈。
“不然他也不可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琴酒在組織內的地位很高,而且權利也不小,如果被他懷疑,沒有問題最好,如果有問題,這傢伙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
而波本和蘇格蘭兩個人在組織裡面關係比較好是事實,而且也經過好幾次琴酒的考驗,但依舊沒有讓琴酒徹底放下心來,時不時還會突擊檢查。
也不能說有病,但這種疑心病的確是琴酒在組織裡面安身立命的資本,也是能讓組織維持這麼久的原因之一。
如果沒有琴酒,酒廠絕對沒有現在的規模,也是他們扳倒酒廠的最大阻力之一。
諸伏景光點點頭,“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去吧。”降谷零點點頭,拎著行李上了樓。
安全屋幾個月沒有人過來,上面蓋著的白布落了一層灰塵。
現在降谷零也沒有打掃的心思,將沙發上面蓋著的白布和茶几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