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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們都被你迷惑了。”冰爵酒大笑撫掌,“我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會有脾氣好的呢,對嗎?”
“我對朋友和同事掏心掏肺,但這並不代表我會對叛徒好,更何況……他害死了那麼多兄弟,還偷走了港口黑手黨的十個億。”月野宙擦了擦本就不怎麼髒的手,輕描淡寫地說道,“好了,繼續吧。”
之後說了什麼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聽不太清楚了,那具屍體就這麼躺在後面,流出的血已經滲進了地毯,讓地毯吸滿了血水,降谷零甚至能夠看到後面站著的幾個人腳邊因為體重擠壓滲出的血。
他能理解這是因為臥底,可剛才月野宙的那一槍太果斷,太輕描淡寫,彷彿奪走一個人的人命是多麼不值一提的一件事。
他注視著月野宙的側臉,那張自己看過無數個日日夜夜的臉似乎有些陌生,可仔細看去,其實還是那樣的。
那是因為任務。
降谷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又睜開。
他雖然來到了組織裡,但是他還沒有接到殺人的任務,但是估計等過段時間他也要殺人。
讓他緊張的並不是社會渣滓的死亡,這種人死掉他只會拍手叫好,讓他緊張的,則是熟悉的人對生命的那種漠然。
太真實了。
諸伏景光的狀態和降谷零差不多,只是他的性格要更敏感和柔軟,在看到那具屍體時露出的一瞬間不忍還是被月野宙捕捉到了。
一直到這次會面結束,月野宙才終於抽空聯絡到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他沒說自己臥底的事情,但在這裡見面,大家心照不宣。
那天發生的事情似乎並沒有被兩人放在心上,只有身為同伴的慶幸和擔憂。他們身份敏感,不能被人發現私底下見面,所以只能找機會在明面上建立起合作關係,有了工作掩護,這樣他們的聯絡才不會受人懷疑。
比起在組織裡行動保密的兩個人,月野宙的行蹤就好知道得多,在黑暗世界裡面打聽一下其實能打聽的到和月野宙有關的事情。
比如月野宙偽裝的身份五條咒因為上一次和組織的合作受到了首領的賞識,被提為了五大幹部之一,再比如說月野宙這段時間又做了多少任務,為港口黑手黨搶到了多少資源。
而和組織長期合作的接洽人也一直由月野宙負責,在冰爵酒因為“意外”死亡之後,已經拿到了【波本】稱號的降谷零成為了負責人。
這下子,他們兩個可以因為公務而公開聯絡了。
兩邊很少說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