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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用咒力打算恢復一下/體力逃走。
“還不說嗎?算了。”月野宙無奈的笑道,“是覺得我不敢殺你們嗎?我手上可是有不少殺人名額哦。”
月野宙慣常面上帶笑,通常都能讓人如沐春風,不自覺地升起對他的好感,可放在這滿是血腥的地方,這種笑容卻只會讓人不寒而慄。
他說道,“我當初在獵犬工作的時候,你們這樣的人我殺了沒有八百也有一千個。”
他不殺人,不代表他不怕,只是不想。
警察這個身份的確能在一定程度上讓月野宙理智行事,甚至能讓他顧慮重重,但是在另一個方面,警察同樣是一個護身符。
現在記錄儀拍到的東西他都可以刪掉,反正死無對證就行,就算小田切敏郎和其他警察知道自己殺人了,可有獵犬的庇護,他也可以不承認。
月野宙開始胡思亂想,他反手握刀,蹲在距離他最近的那個詛咒師身邊,準備補刀了。
“等等等等!!”
見月野宙是真的想殺了他,那個詛咒師瘋狂叫到:“我說我說我說!我說了你能饒了我嗎?”
都到了這個地步,繼續嘴硬下去反而沒有必要。
御三家只是給了他們一個人五十萬的定金而已,這五十萬還不夠他們賣命,現在月野宙拿捏著他們的性命,在那所謂的職業道德和自己的小命當中,他們自然選擇了自己的小命。
“看你們誰先說,我就先給誰留一條命。”
月野宙笑眯眯地說出了大反派才能說的話。
“是御三家!拿錢的是加茂家!說讓我們把你抓回去,活著帶回去能拿五千萬美元,死了帶回去只能拿到一千萬美元!”
月野宙挑眉:“那群老不死的還沒死心?”
“不、不知道。”
“那這次安裝的炸彈呢?”
“是、是真的,但是並沒有打算引爆的意思。”
“位置?”
“這個……”
月野宙“嗯?”了一聲,語氣裡滿是威脅。
但是他的確不知道,只好求助的看向其他詛咒師。
他記得有幾個是知道的。
剩下的詛咒師還想嘴硬,但是月野宙掏出槍,對著其中一個詛咒師就打了出去。
這一下,月野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他將這些炸彈的位置都告訴了爆處組,然後繼續問道,“後續的安排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