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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蹙起眉頭:“你哭什麼?”
我的身體和心靈在剛剛同時遭受了巨大的創傷,現在看到他就來氣。
“宿醉沒見過啊!”說著,袖子在眼睛上一抹。
因為剛剛嘔吐的行為,我鼻子全塞住了,這會兒說話就有些黏黏糊糊,一點氣勢都沒有。我悲從中來,眼淚控制不住往外掉。
蒼天啊!你到底有什麼事讓我做啊?沒事的話能不能把這個能力收回去啊?我受夠這些臭男人了!!
賀南鳶被我懟過後,沒再試圖和我搭話,將洗漱盆放回架子上後,拿著熱水瓶又出去了。
我艱難地抓著梯子才從地上站起來,一看牆上時間,已經九點了。
像條死魚一樣趴在桌子上恢復著體力,隱約聽到賀南鳶似乎有回來過,放下什麼東西又出去了。
肯定是去找左勇他們了。也好,免得大家共處一室尷尬,我現在一點不想面對他。
胃好難受,想喝熱水……
我拖曳著腳步來到牆邊,拿起自己那隻熱水瓶,打算去水房打壺熱水,結果發現壺裡沉甸甸的,熱水是滿的。
明明記得……昨天我沒打水啊?
瞥了眼賀南鳶的桌子,他剛剛是不是打錯壺了?
管他呢。
拎著壺給自己杯子裡倒上熱水,又從郭家軒那壺裡倒了點涼的摻進去,混合成微微燙的六十攝氏度白開水。我愜意地靠在椅子裡,雙手捧著搪瓷杯,為著終於溫暖起來的胃舒適地喟嘆出聲。
身體好一點後,我覺得我又可以了。
既然未來是可以改變的,那我其實可以嘗試多種可能性,說不定就給我打出個大團圓結局呢?
實在不行……我也只能犧牲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