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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碰了碰賀南鳶的飲料杯,“你多擔待哈。”
“叔叔言重了。”雖然是飲料,但看米大友一飲而盡後,賀南鳶也意思意思喝了一小口。
整個桌上就米大友喝酒,也沒人勸酒,就這樣他都能給自己喝醉。
“你真的不錯,我兒子能跟你一道……我高興!”米大友酒過三巡,就開始胡言亂語,“他媽走得早,我知道他怨我……怨就怨吧,他能學好,我不介意他怨我……”
“我去看看甜湯好了沒。”邱莉打了聲招呼,起身往廚房而去。
這種話題她插不進去,多少會有點尷尬,也只能找藉口避一避。
“你不能喝就別喝。”我嫌棄地將他手邊的酒瓶拿過來,擰緊了不讓他再喝。
米大友瞪我一眼:“你才不能喝!”他掃視一圈桌上幾人,問,“你們能不能喝?”
邱允連連擺手,說自己喝不了。
郭家軒表示能喝是能喝,但只能喝啤的,白的不行。
到了賀南鳶,他只說了兩個字。
“可以。”
“白的黃的還是啤的?”米大友進一步詢問。
“都可以。”賀南鳶道。
米大友一拍大腿,激動起來:“那今天怎麼也得喝點。米夏這小子,讓他喝一點酒就跟要了他命一樣,沒勁兒的很!”
隨後他叫來小馮,讓她將地下室裡的藥酒倒一瓶上來。
“就那瓶大的,你拿醒酒器下去,倒這麼點夠了。”他用手比了個兩厘米左右。
小馮沒多會兒將酒盛上來了,玻璃器皿裡,酒液呈深琥珀色,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藥材味。
地下室裡確實是有瓶藥酒,這我幾年前就見到了,就是一直不知道里頭泡的什麼,感覺都是樹杈子。
“這酒沒毒吧?你自己喝過沒?”我不是很放心。
“當然喝過,都是好東西。”米大友親自幫賀南鳶斟酒,拿的小小一個白酒杯。
郭家軒一聽是好東西,覥著臉遞上杯子:“叔,那我也來點。”
“欸,這就對了,少喝點沒事的,對男人身體可有好處了。”米大友笑呵呵地也給他了一點,“我這個年紀還天天精力這麼旺盛,就是因為喝了這酒的關係。底下那瓶光藥材就花了我好幾萬,這一小杯起碼好幾十。”
賀南鳶將酒放在鼻端嗅了嗅,先是淺嘗了一口,覺得沒問題才將剩下的仰頭喝光。
“好辣!”郭家軒吐著舌頭,趕緊吃了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