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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京都。
總監部的建築群同樣隱匿在森綠之中,周邊佈置的最高規格的結界術,隔絕了普通人探究的視線,也碾碎咒靈潛入其中的野心。
攔截物件當然不包括羂索。
他的術式,是天生的潛入調查神器。
佔據他人的身體,完美透過咒力痕跡識別;佔有他人的記憶,讓他能從容地扮演這個人,與對方的同僚親友正常交流,徹底替代一個人,堪比克隆體的可怕。
透過高超的演技和隱秘的術式,羂索千年來一直滲透著咒術界,重大訊息與決定,一定躲不過他的耳目。
目前扮演的這個人,在總監部有一些實權,卻又不那麼出眾:恰到好處的權力,不高不低的位置,不曾突出的成就,依賴加茂家的支撐。
哪一點都很好,羂索滿意極了,更滿意的是,這具身體能夠今日參加針對源柊月的罪行審議。
可以近距離和他接觸了。
“浜田君。”同
僚面帶微笑地向他打招呼,“日安。”
羂索從記憶裡翻出這人的名字,笑道:“北沢君,日安。”
兩人同路,並肩向前走。
“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是怎麼打敗了詛咒之王。”羂索試圖套話,“你說,會不會是詛咒之王根本沒被消滅,是他把手指擅自藏了起來?”
北沢:“‘鷺’的調查報告,你看過麼?這小子應該真消滅了宿儺,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什麼手段,做到千年前全咒術界都沒做到的事。”
羂索再度探聽口風,幾番試探下來,發現這位同僚知道的也僅限於此了,不禁有點失望。
他還是不敢相信兩面宿儺就這麼死了。
死得不聲不響,毫無水花。
……不可能吧?真的假的?
但事實又一次次告訴他,是真的。
會議室兩旁,身著和服的女子對著入內的大人點頭問安,垂著的腦袋幾乎沒有抬起來過。
羂索和同僚找到各自的位置,在蒲團上坐下,矮桌上已擺好了茶水和表達意見用的咒具。
時間定在下午兩點,組建的審判團陸續到來,階梯座位上人頭攢動。
兩點十分,空座位全被填滿。
除了受審者。
其他人還在等。
羂索:“……”
羂索轉頭:“他怎麼還沒到?”
北沢一臉‘習慣了就這樣’,解釋道:“源柊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