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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二樓的視角仰視,甚至會看到它們種的十分整齊,橫縱連成一道直線,齊齊整整地布成棋盤格,一看就出自究極種田強迫症的手筆。
五條悟醒來時,便在視窗看到了這麼一幕。
“哇。”他感嘆。
他立刻洗漱換裝,下樓看熱鬧,小噴菇白天睡大覺,源柊月也正蜷在草蓆上打盹。
五條悟在源柊月邊上蹲下,說:“醒醒,起床了。”
源柊月翻了個身,背對他。
頭髮睡得亂七八糟的,柔白的日光落在他的側臉,睫毛撲下一片雲般的陰翳。
五條悟:“?”
五條悟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大聲道:“起——床——了——”
源柊月終於給了點反應。
他掀開眼皮,瞳仁稱不上純粹的琥珀色,倒像金色糖漿外層掛了薄的松脂,呈現出一種透亮的漸變,這讓他平時的神態顯得格外柔和。
可他看向五條悟這一眼,卻是冷的。
像是箭矢尖端的寒芒,稍一注視便陡然生出被劃傷的錯覺。
五條悟的手頓了下,喉嚨間溢位一聲只有他自己只能聽到的:“……嗯?”
下一秒,源柊月支著身體坐起來,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現在幾點了?”
剛剛凝結的氣氛,立刻像碎冰一樣化開了。
融成水,潺潺流走,從沒出現過一般。
“八點了哦。”五條悟用一種歡快的語氣提醒,“源同學,今天你也要上課。”
“好睏,想請假……”
“這樣更加跟不上進度了。”
“沒關係,學校又不可能開除我。”
源柊月拍了拍衣服,把草蓆卷好,找了個角落收起來。
五條悟:“夜蛾老師聽到會生氣的。”
源柊月:“他每天都挺生氣的吧。”
“這倒是。”五條悟看了眼身後,“那些,是你昨晚的傑作嗎?”
“是的,很辛苦,敢摘我的蘑菇你就完蛋了。”
“我不是那種人——”
“……”
兩人聊著天,若無其事地並肩前行,一同前往教室。
上午有兩門課,常規文化課,以及體術訓練。
高專文化課主打一個極速省流,一個老師同時教國文、數學、日本史三門課,一兩個小時講完當天要學的所有內容,比起正經傳授知識更像大眾科普,不讓高專學生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