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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太宰治像聽童話故事一樣,乖乖地坐在高腳椅上,雙手捧著一杯黃澄澄的酒液,等著織田作之助繼續向下講。
織田作之助看見他這幅模樣,覺得其實應該把他的酒換成牛奶,因為仔細想想,太宰雖然已經是港口黑手黨炙手可熱的幹部有力候選了,但是他現在也只是一個還不到十七歲的“孩子”。
“然後……”織田作之助停頓了一下,思緒又拉回到了八年前,他的表情上終於帶上了一些波動,仔細分辨一下,應該是“疑惑迷茫”或者“震驚詫異”,於是他事先喝了口啤酒壓壓驚。
“然後那位‘kaito’先生就性情大變了。”織田作之助說:“變得有點像、有點像……”
他似乎是在仔細思索這個“像”字的範圍,直到看見耐心地等著他思考的太宰治,他才突然恍然大悟:“如果是太宰負責審訊時候的樣子,那在感覺上有著一些類似。”
突然被cue的太宰治:“……恩?”
太宰治一愣:“我負責審訊時候的樣子?”
這樣的話,那這位‘kaito’先生可真是性情大變地很徹底啊——不是,等等,還有一個他很關注的嚴重問題,太宰治發現了盲點。
“織田作,你見過我審訊的時候嗎?”
織田作之助風輕雲淡地點了點頭:
“見過啊,在我們還沒認識的時候,我是在審訊部底層工作的,後來小組長調動,我們才跟著調動。”
……
太宰治沒有再從情報販子手裡挖出八年前的情報,當然,也不是除了他目前關注的“人造人”之外,其他情報他就不關注了。
就比如說非常典型的,彭格列的行動——彭格列似乎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行動被關注,堪稱大張旗鼓地向德國“虎視眈眈”,知道一些內幕的太宰治懂得,彭格列這是想要調查愛因茲貝倫。被“綁架”的衛宮切嗣曾經有一重身份就是愛因茲貝倫家族入贅的女婿,人造人將他帶走,極大可能是為了試圖進入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領地,彭格列有九成可能是為了這個……至於不知道的,這些勢力整天疑神疑鬼,德國那些黑手黨最近戰戰兢兢,都覺得義大利黑手黨巨頭要過去分蛋糕了。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又比如,假使費奧多爾再次出現在日本,那太宰治肯定會分過去大部分的注意力,盯盯看這隻老鼠又想搞什麼事。
——就比如現在。
太宰治捏著一張薄薄的白紙,蒼白的指尖在薄到微透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