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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頂著熊貓眼,強打精神起床。
辛浩然看到我一臉的憔悴,驚詫的問,“曼曼,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差?”
“你折騰我一宿,你不知道?”我沒好氣的敷衍到。
他怔愣了一下,邪肆的一笑,抱住我,“以後不喝酒,運動!有助睡眠!”
不知道怎麼的,一聽到他的話,瞬間胃裡翻江倒海,衝進衛生間裡大吐特吐起來,吐的天昏地暗,涕淚橫流。
辛浩然緊張的拍著我的後背,“你這是怎麼?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我推開他,掩飾的說,“沒事,就是沒休息好,你順便把甜甜送去幼兒園吧,我再睡一會就好了!”
他將我抱起來,送到床上,又拉過了被子給我蓋好,“那你多睡會,我送女兒,你放心吧!實在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嗯?”
我點點頭。
聽到父女兩個嘻嘻渣渣的說著話,關上門走了。
我當即起身,跑到視窗,看著辛浩然牽著蹦蹦跳跳的甜甜上了車,駛出了小區大門,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氤氳起來,有些哽咽。
如果這一切,依如從前該多好。
我轉身,麻利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一改以往的穿衣風格,套上牛仔褲T恤,高高的梳起馬尾辮,又找了一頂帽子扣上。
直接到了錦輝大廈的對面咖啡廳,找了一個最有利的位置坐下,盯著大廈門口。
我知道這是最笨,但我想這也許是最有效的方法。
可一連三天,我都無功而返,我連辛浩然的影子都沒看到,因為我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出入大部分是走地下車庫,那裡有直通大廈大堂的通道。
第四天,意識到這一點我,正感覺到分身乏術的時候,卻見辛浩然手擎著電話,腳步急切的從大廈裡走出來,一邊說著電話一邊向時代廣場走去。
我心裡一緊,趕緊起身也出了咖啡廳,一路遠遠的跟著辛浩然,心慌的不像話。
這個時間還不到午休的時候,而且他沒有開車離開,說明他不會去很遠。
他在前面的路口處,穿過了馬路,直接走進了一家茶樓。那是一家很高檔次的茶樓,裝修的也相當的古樸,環境相當的幽雅,是周圍商圈裡的精英們休息談事的好去處。
看來他是來見什麼人,我掃了一眼窗明几淨的落地窗,思索著要不要跟進去。
可就這一眼,我竟然看到二樓的最後面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