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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白。
“姑娘與公子都好,都沒有錯。”郝大娘拍拍花靜初肩頭安撫著,回身取來衣裳替她著裝。“快穿上,免得著涼。”
大娘手腳俐落,動作熟練,三兩下便將衣裳穿妥,還多套了件新買的棉襖。取下花靜初用來挽發的白玉管,大娘讓她坐在椅上幫她梳頭。
“公子說得沒錯,姑娘髮量豐、髮質細,一般的木櫛齒梳過大,無法將姑娘的發全部梳順。”大娘動作輕柔地梳著發,遇著打結處便用指捏著那一撮發的上端,來回多梳幾次。“瞧這把篦,齒梳密而圓潤,好握好使又不傷發,插在發上當髮飾大小也剛好,真是好東西。”
“是大娘眼光好,選得好。”花靜初笑了笑。
“我?”大娘可不敢居功。“我只是遵照公子吩咐買了塊質地上好的花梨木回來而已,其餘全是公子一刀刀刻出來的。”
“嗯?”
郝大娘在心裡頭偷笑幾聲,看來這事公子還瞞著姑娘呢。
“公子手指細長有力,將雕刻刀使得又穩又好,許多細部也都仔細打磨過,做工可不輸真正的木匠。上頭這蘭花刻得簡直比木匠還要活,彷彿都能聞到蘭花的香氣了。”
抓過大娘的手,花靜初雙眸緊緊盯著髮梳看得仔細。
她向來不喜歡在頭上“放”太多東西,所以往往只簪著一支白玉管。這髮梳是大娘拿來的,她也就沒多問沒細看,怎知竟然是刑觀影親手做的!早知道,她必天天用它梳頭,天天將它插在發上捨不得取下了。
“爺怎麼沒跟我說呢。”花靜初說得有些洩氣。“倘若爺早點告訴我的話,我就……”嘆口氣,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至少,我也能早點對爺說聲謝謝。”
“有的男人嘴巴甜得生蜜,花言巧語驅得女人團團轉;有的男人嘴巴緊得跟咬到獵物的鱉一樣,死不鬆口,有的男人嘴巴則天生笨拙得不得了,指望不得。”花靜初那沮喪的模樣讓郝大娘忍不住逗她:“姑娘說,公子是哪一種?
花靜初細細想了想。“應該比較像鱉那一種。”
“我想也是。”
“呵呵呵。”對望一眼,兩人忍不住相視而笑。
“我家那口子嘴巴就笨得不得了。”嘴裡雖罵著,大娘臉上的表情卻溫柔得命。“要他說一句情話簡直跟要他的命一樣,腸得臉紅脖子粗的。”她回億過往。
“新婚之夜喝交杯酒時,我硬是要他開口跟我說一聲‘我愛你’,哪知道那三個字不知道在他嘴裡打轉了幾百回,連汗都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