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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本來只需要觀察一週左右就可以出院,但由於他之前過度透支身體,每天熬夜,飲食不規律,身體徹底被拖垮了,免疫力極差,在住院期間反覆感冒,虛弱地不能下床。在韓君靖的強烈要求下,白羿羽硬生生向教練請了一個月的病假,等到他面色紅潤,看起來有精神的時候才勉為其難允許辦理了出院手續。
白羿羽住院期間,宋晚洲沒有讓宋景再去學校接他放學,他直接去了醫院,幫著韓君靖照看白羿羽。
他想,可能是他自己也意識到了最近嚴重忽略了宋景,害怕他突然情緒爆發,才會做這樣駭人的夢。
不敢再閉眼,宋晚洲怕再次陷入夢魘,呼吸不上的窒息感太過真實,讓他久久不能忽視。
深呼一口氣,他乾脆裹著被子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盯著茶几上的金魚缸發呆。
金魚是上個月和宋景在外面過週末的時候,宋景套圈給他套來的幾隻。本來有三隻的,結果照顧不周,前兩天死了一隻,現在魚缸裡只剩下兩隻了。
宋晚洲準備放寒假的時候帶回老宅,然後給它們換一個更大一點的魚缸。
已經養成早起出門買早餐的宋景打著哈欠從房間裡走出來,習慣性地往宋晚洲的臥室看了一眼,空無一人,床上連被子也沒了,微微皺眉,疑惑地喊了一聲,“哥?”無人應答,從臥室來到客廳,在沙發上看到將自己裹成一隻松鼠的宋晚洲,不安的心稍稍鬆快一些,“哥哥?”
宋晚洲不知何時又閉眼睡著了。
宋景看他眉毛緊蹙,五官糾結在一起,雙唇微微開合,發出細微的低吟,似乎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宋景走過去,蹲在他面前,搖了搖,輕喊:“哥哥?”
宋晚洲身體一震,突然睜眼,看見蹲在面前的宋景,眉毛又皺緊了一些,像是分不清夢和現實一樣,從被窩裡拿出手在宋景臉上摸了摸,感受到溫度後,才鬆了口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淡淡地說:“小景要出門了嗎?”
“現在幾點了?”
宋景將宋晚洲露在外面冰涼的手揣進被窩裡,緊了緊,擔憂地問:“哥哥是做噩夢了嗎?我看你表情不是很好。”扯了兩張紙巾,沿著宋晚洲額角的汗液擦拭到下頜。
宋晚洲驚魂未定,他只要閉上眼就是臉色陰沉的宋景掐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旁逼問,是不是想要拋棄他。
當宋景
幫他擦汗的手來到脖頸的時候,宋晚洲身體僵硬,彷彿下一刻宋景就要掐上他脖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