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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景較勁只是白費力氣,宋晚洲乾脆放棄了掙扎,點了點頭,緩緩闔上眼,“夢到什麼了。”
“夢到啊...”宋景故意頓了一下,“夢到哥哥又半夜起來吃藥。”
宋晚洲心跳漏了一拍,睜開眼不敢回頭。真實發生的事情被宋景當做一場噩夢從口中輕鬆講出,宋晚洲聽不出他話語裡的喜怒。
他不禁想起當年宋景極其反感他吃安眠藥的事情,甚至還大吵了一架,他有點不安,啞著聲音解釋:“睡不著,只吃了一顆。”
意料之外,宋景並沒有生氣,手指沿著宋晚洲的肚臍眼打轉,打趣道:“我在說夢呢,哥哥不用緊張。”
“我...”不用宋景承認,宋晚洲也知道,昨晚被宋景見著了。
“夢裡面的哥哥好像精神狀態不太好,吃了好幾年的安眠藥了,還不願意看醫生。”宋景藉著夢,絮絮叨叨地講著,“我看著好心疼。”
離開宋家後,宋晚洲的失眠症變得越發嚴重,離不得藥物
,再加上右手粉碎性骨折,生活變得更加艱難。他情緒一度崩潰,整夜不睡覺,折磨著身體,也折磨著他殘存的精神。
“看了醫生的...”宋晚洲嘆了口氣,“沒用...”
等他有多餘的錢看醫生,失眠症已經變得十分嚴重,徹底攪亂了他的生活。
宋景說,“哥哥,我專門查了的,安定吃多了會有依賴性的。”
宋晚洲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確實離不開藥物。失眠靠安定,清醒靠咖啡。
“你以前不是說,有我的氣息就能睡得踏實嗎?”宋景緊了緊環在宋晚洲身上的手,俯在他耳旁,“讓我做你的安定好不好?”
還沒睡醒的宋晚洲頭腦本來就比較暈乎乎的,被宋景的話撩撥後,完全沒注意到身下那雙不安分的手。
宋景蒙上宋晚洲的眼睛,輕輕挑起他睡褲寬鬆的邊緣,將修長的手指伸了進去,隔著內褲,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手裡的柔軟。
宋晚洲陡然睜大了眼睛,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連忙按住宋景的手臂,喘著粗氣,小聲說:“小景,不要。”
宋晚洲只是按住他的手臂,手指依然可以自由活動,指尖在漸漸甦醒的小兄弟上打圈。
“哥哥不是睡不著嘛,”宋景沿著宋晚洲的後頸舔舐,“發洩一下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十一點,鬧鐘根本吵不醒補覺的兩人。
宋晚洲口乾想喝水,宋景卻抱著他不讓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