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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赫連遠山差點兒給驚得石化掉了。
“哦,宣佈開始是吧。”
燕雲澈喝了口酒,敷衍的道:“開始吧。”
沈寧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兩下。
世上,怎會有這樣的人。
她算是明白了,皇家的人,要離得越遠越好。
特別是像燕雲澈這樣的人,看似是個繡花草包,但也危險得很,往後除了敬而遠之,還是得敬而遠之。
沈寧仔細觀察了下貴妃榻邊沿步伐翩躚身材婀娜多姿的舞女們。
主舞的姑娘穿著大紅的羽衣霓裳,梳著高高的鸞鳳朝月髻,斜插兩根流蘇寶珠步搖,臉上戴著蝴蝶形的面具,只能看到那一雙秋波瀲灩的眼睛,瞧不見真實的面孔。
而不用摘掉面具,沈寧也知道這就是那陳豔姬了,因為額頭受傷,特地帶了面具來呢。
陳豔姬雖一心跳舞,但滿眼都在燕雲澈的身上,她絕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與燕雲澈相見的機會,哪怕現在的她應該去療傷休養。
赫連遠山望著這些舞女和一派享受的王爺欲哭無淚。
這樣的事,也就北淵王做的出來了。
考核不容耽擱,還得繼續。
他只好硬著頭皮讓人繼續放考核需要用的東西。
武堂的人搬來了一個個桶子,足足十多桶,都用黑色厚布給遮蓋得嚴嚴實實。
“那是什麼?”採蓮在柵欄外的地方和何子劍站在一起,好奇地問。
“據我所知。”
何子劍摸了摸下巴,一臉的高深莫測,在採蓮滿是期待的注視之下,緩聲道:“那應該是用來考核的必需品。”
採蓮:“……”這……難道……不是廢話嗎?
不是考核的必需品,難道還是茅廁裡的必需品?
採蓮撇撇嘴拉開與何子劍的距離,覺得這人可能早上出門太急,把腦子落在了家裡。
桶子移到柵欄圍圈的裡面,那些人才把厚重的黑布開啟,將十幾桶的東西倒出來。
“啊啊啊!”顧煙蘿尖叫出聲,嚇得腿部發顫當場就癱軟在了地上。
桶子裡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是各種各樣的爬行獸。
譬如靠近顧煙蘿的那一桶,是一整桶的蛇,蛇還爬到了顧煙蘿的腿上。
其他的還有蜈蚣、蠍子之類爬行獸。
“啊啊啊啊!”何子劍嚇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