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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煙蘿把茶盞砸在桌上,“當初沈驚風與葉傾城才是一對,誰不知道是你巴巴的上去,人家心裡只有葉傾城。”
聽到葉傾城這個名字,納蘭晴實在難以維持住長袖善舞的一面,面孔的五官都快要擠到一起去。
她恨極了這個名字。
更恨極了那個佔據沈驚風內心的女人。
“顧煙蘿,我們,彼此彼此。”納蘭晴索性也不裝了,“不過我比你好點,我至少是沈驚風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顧煙蘿,至此都沒得到顧景南的眼神,就連上京最差的秋季考核,你都連沈寧那個賤人都不如。”
“你說什麼?”
顧煙蘿直接薅住了納蘭晴的頭髮。
三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譬如,顧煙蘿對顧景南的感情。
她已不愛慕顧景南,卻將這段往事,當成了一個恥辱點。
子衿武堂,她已經顏面盡失,納蘭晴叛變過後還刺激她,一怒之下的顧煙蘿,哪還顧得上什麼禮法規矩。
“啊。”
納蘭晴也沒想到顧煙蘿竟然動起手了,她自小是個淑女,哪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顧煙蘿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家小姐。”小玉急得去打顧煙蘿。
顧煙蘿身旁的婢女也動起了手。
兩主兩僕,一同在這解憂樓的雅座扯起了頭髮。
動靜之大,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很快就有人過來圍觀。
路過的白衣書生嘆道:“女子打架,好生兇猛。”
……
沈家。
採蓮蹦蹦跳跳的繞過屏風,“小姐,納蘭夫人和顧煙蘿在解憂樓打起來了,扯的滿地都是頭髮,那場面,只恨未曾親眼去看一看。”
沈寧揉了揉骨內隱隱發疼的右掌,好笑的望向了孩子樣的採蓮,“這幸災樂禍的樣子,可別讓納蘭晴的人看了去了。”
陳歡歡坐在一側,詫然的望向沈寧,“贈祥月簪時,你便料到了此刻?”
“並不全然,只有個五成的可能性。”
沈寧隨手翻了一頁腿上的古書。
“上京城街頭巷尾都在討論你的事,都是拜納蘭晴的推波助瀾所賜,只有發生了一件更稀罕的事,才能掩蓋他們對你的討論。”陳歡歡道:“這件事就是,顧煙蘿與納蘭晴的薅頭髮。”
若在往日,這兩人也掐不起來。
奈何一個在武堂受到驚嚇,一個在宗祠受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