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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造作就甚感頭疼,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嚇死便嚇死了,沈家又不是出不起棺材錢,你這不還沒被嚇死,就上趕著給自己哭喪嗎?”
荷葉驚得瞳孔微縮。
沈寧好笑的望著荷葉的傷心模樣。
她這位五哥,剛及冠時就讓上京城內不少的女孩們神魂顛倒。
奈何生了一張好嘴。
故有傳言。
沈家五少,靜若畫仙,動如瘋狗。
說起話來,甚是毒絕,叫人不得不敬而遠之。
清幽堂的其他婢女,搬來了一張檀木桌放在院子裡烹茶。
沈寧坐在桌前,端起茶杯,好整以暇的望著頗為狼狽的荷葉、牡丹等人。
最後,目光淡淡的掃過了紅著眼睛低著頭的採蓮。
採蓮咬唇,“小姐,對不起,是奴婢錯了。”
小姐總讓她凡事不要去逞強,特別是爭那無畏的口舌之勇。
她還以為自己長進了,沒想到又跟人掐起來。
奴婢做錯,丟臉的始終是主子。
“哪裡錯了?”沈寧問。
“奴婢……奴婢……”採蓮語無倫次。
荷葉笑出了聲,“原來寧小姐這般通情達理,做錯就做錯了,也沒什麼大事,採蓮妹妹啊,你給我們幾個磕三個響頭,我們就原諒你了。”
採蓮低著頭,緊咬著下嘴唇一言不發。
牡丹腿部皮肉綻開的血,還染在採蓮的唇邊。
“歡歡,教教採蓮,正確做法是什麼。”
沈寧茶杯拂水,淡漠如風地道。
“是。”
陳歡歡拖著刀往前,走向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