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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性命,但為防復發,他獨居單間且平日不可出門與人往來。
然而許流景入眼所見的是兩個人。
眼熟的傷員坐在桌前,另一個人站在窗邊似乎在聽外面的海浪聲。他正欲訓斥這個違反軍令的船員,可當那人回過頭來時,他望見那張臉上如蜂巢般排布堆迭擠壓著密密麻麻長滿的眼睛,頓時愣神,沒說出話。
倒是那個滿臉都是眼睛的人先反應過來。“抱歉,”他很有禮貌地表達了歉意,說話時全部的眼睫都在眨動,一顆顆漆黑眼珠同時轉過來盯著人觀察,“我忘了人只有兩隻眼睛。”
這般說著,他抬手剝掉自己的臉皮,把附著眼球的人皮揉成一團丟出窗外,再認真捏了張有兩隻眼睛的正常人臉。
許流景終於從震懾中穩固心智,他後退一步,當即就要喊人:“邪祟——”
話沒說完,那位負傷計程車兵朝他望來,對他的緊張行徑頗為不解:“這位李先生是我們的船醫。”
許流景本來想說船醫不姓李而且十天前就死了,然而他再次看向那個披著人皮的邪祟時,又陷入了不解的迷茫。
許流景:“你是船醫?”
對方點頭。這是個謙遜的年輕人,態度很好,雖然他說學藝不精但給人看病的本領很是不錯,許流景讓他把了下脈,頓時放下心來,讚許地拍了這年輕人的肩膀說好好幹。
許流景度過了無事的輕鬆一天。
當晚寫航行日誌時,他認真記錄道,今日無傷亡,七十四人全員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