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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事!”
他不是真心的。
他甚至不敢回頭,只能直直走進休息室,在休息室快速把衣服換好,
出門時還小心翼翼看了圈,發現沒人後,他說不清是鬆口氣還是遺憾,開始往外走。
結果在快出酒店的必經之路又看見江琅炎。
對方單手插兜側站著看著窗外,因偏頭的姿勢,顯得下顎線更加清晰流暢。
聽到楚芫出來的動靜,他偏過頭,率先出聲:“我對我的行為負責,你可以……盡情敲詐我。”
“但我絕對沒有輕佻的意思。”
按照常識,撫摸別人半獸型形態下的獸耳獸尾就是勾引人的意思。
恐怕全星際任何一個人都不會信他的鬼話,但恰巧,唯一信他的就在眼前。
在楚芫還是大熊貓時,江琅炎特別喜歡捏他肉乎乎的耳朵,捧他軟乎乎的臉,揉他圓乎乎的頭,和從上到下順他毛茸茸的背,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被□□。
但純獸型就不會像半獸型那樣覺得敏感難耐,楚芫反而覺得被擼得很舒服。
他們一個是擼貓的人,一個是被擼的貓,很難說清他倆之間誰更有幸福感一點。
可能江琅炎說的是真的,確實沒有輕佻的意思,只不過認錯人而已。
不過把他半獸型的獸耳認成大熊貓的耳朵,也很離譜。
眼睛這麼尖的?而且他們很久沒見面了吧。
楚芫冷淡的“噢”了聲,作勢要走。
江琅炎腳一跨,攔在身前。
他就可憐又哀怨的看著對方,似乎用眼神在控訴江琅炎剛剛的流氓行徑,只是礙於打不贏或者身份懸殊,是個不敢說話的小可憐罷了。
他知道自己很多演的成分,但他不知道自己生了雙清亮如水晶的眼睛。
當他這樣似怨似哀看著江琅炎,要遠比他想象的有用的多。
而他之所以這樣幹,是怕江琅炎打破砂鍋問到底,非要問他純獸型是什麼,他可不敢撒謊說自己是半化人,這很容易穿幫的,更不敢真的暴露自己的獸型。
他心裡打鼓,不知道這招好不好用。
江琅炎現在面色淡定,絲毫找不到剛剛那種微妙的害羞和尷尬感。
正定定的看著他。
楚芫心裡嘀咕,這麼不近人情,這招可能沒用。
但就是這時,對方突然說:“算了,你走吧。”
他跟只兔子一樣,一下射出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