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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嗎？”
莫寧宸說：“我有點生氣，剛剛你說要去做隆胸手術，我生氣了。”他又加了一個程度副詞，“很生氣，你不應該這樣的，我很不喜歡你這樣。”
“哪樣？”
莫寧宸小聲說：“就是，想討我喜歡，去做這種事情。”
倒也不是討他喜歡，林願沒說話。
莫寧宸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紙，扯了過來，撕成了兩半，“不要這個了。”
林願沒有阻攔他，看著他一撕再撕，將保證書撕成了碎片。
林願說：“你喜歡女孩子還是男孩子？”
“我喜歡你啊。”莫寧宸理所當然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覺得我現在在誘拐幼童。”林願誠懇地說。
莫寧宸眨了一下眼睛，沒有說話。
林願說：“我對你撒了很多謊話，你還喜歡我啊？”
莫寧宸說：“可能……”
林願伸手拿過了他手裡的保證書碎片，莫寧宸改口道：“喜歡。”
林願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說啥，就說：“謝謝喜歡，我也很喜歡你。”
仔細想想，很多事情，好像都是有徵兆的，以前的傻子莫寧宸哪兒知道那麼多事情，氣質完全都變了，是他太執著原著的劇情，所以潛意識裡就覺得他沒到劇情發展的那個階段，就會一直保持傻子的樣子，不是有個蝴蝶效應這個說法麼，也許他穿來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改變了。
比如莫尊維，比如程秋雪，又比如莫寧宸會提早恢復。
是了，林願現在反倒確定了莫寧宸已經恢復了，傻子莫寧宸壓根不會知道那種事情，什麼隆胸手術，可能都不理解是什麼意思，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不愛胸了？林願隱約想起來了。
是某一天開始，不僅不喜歡，還沒有那麼粘他，更喜歡一個人待著，反正那段時間就很反常。
但那時候林願壓根沒有在意那麼多，他沒那麼粘他，反而還鬆了一口氣，有些時候他對莫寧宸是有負罪感的，所以對他的親近也頗有些壓力，他的想法也是一陣一陣的，也許男扮女裝連他是思維都女性化了，叫他糾結了許久。
兩個人都安靜了一會兒，莫寧宸說：“以後不準再想這種事情了哦。”
他的口氣這時候又變得一派天真起來。
林願點點頭，心裡一塊一直壓著的大石頭，也悄悄落了下來。
莫寧宸又說：“讓我看看你的寶貝。”
林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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