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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帝去肩負蒼生。畢竟這孩子心太善,真即了位,天下的苦楚瞧得多了,一生不知要怎樣煎熬下去……眼下既是舉事未定,時候還早,便還是先等等罷。往後船到橋頭自然直,或然也總會有法子的。”
說著他便看向裴鈞了,問道:“京中來的第二封信又是什麼?”
說到這個,裴鈞總算鬆了口氣:“那是好信兒。你猜是誰寫來的?”
“好信兒?”姜越一時難想,“事關裴妍麼?”
裴鈞挑眉點頭,從懷裡掏出張疊好的信紙遞給他:“你看看,這信可是蔡太師親手寫的。”
姜越面色微詫地接過信紙展開,就著月色勉強一瞧,一眼便認出那紙上確然是蔡延獨到遒勁的走筆:
“大理寺即日核覆裴氏一案,必當秉公辦理,還證清白。”
姜越見之眉展:“蔡延竟收手了?”
裴鈞勾起唇角:“蔡延最大的痛處,就是他那三個兒子。這許是他被我咬得太緊,為求兒子活路,才不得不鬆一鬆裴妍的案子,來藉此換取我在蔡颺和蔡渢之事中為他轉圜。”
姜越收起信紙遞還給他:“那你怎麼想?”
“答應啊,自然要答應。”裴鈞拿過信紙收入袖中,哼聲笑了笑,“眼下他既然讓我一步,我便也願意讓他一步。只是蔡渢對你已起了殺念,留是不可能留的,便只能先放開蔡颺逗逗他。只要一保出裴妍,我便在蔡氏手中沒有了顧忌,到時候打個時差讓裴妍先一步出獄,我便可毫無掣肘地把他一家人一網打盡了。”
姜越聽言,也覺輕鬆一分,不免淡淡一笑:“這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裴鈞手肘靠著身後石臺,笑睨他問:“那這算不算是好訊息?”
姜越點頭:“自然算。”
裴鈞聽言便忽地將他攬進懷裡,與他近在咫尺貼著鼻尖道:“那你該陪我喝兩杯,咱們慶祝慶祝。”
姜越氣息微亂,勉力剋制道:“你才喝了不少。”
可他此時說什麼卻都似瓊漿玉露,惹裴鈞這醉鬼湊上前淺飲,唇齒相貼間啃了又咬,良久才鬆開他,半闔醉目道:“我喝是喝了不少,卻一次都不是跟你喝的。”
姜越被他吻得滿口染上了酒氣,那酒氣直似一絲絲火苗一路燃進他胸腔裡,把他腔中一顆猛跳的心燒得熱燙,好似煮開在滾水裡。
裴鈞調換了坐姿與他相對,微微傾身扶上他大腿,漸漸與他靠近,越來越近,又偏頭再度湊去他唇邊一啄。此時忽聽嘩啦一聲,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