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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經過一定稀釋後，藥力會大大降低，不至於讓人失去理智，卻會產生類似動物發情的症狀，一般人很難察覺到不妥，甚至以為這是正常需求。
至少，齊莉真的這麼以為了。
如果她以前有過這方面經驗，或許還可能發現點什麼，可偏偏第一個男人就是鬱裡，以後的日子難以想象。
……
齊莉第一份應聘的工作，是一間小小的畫室，位於一所美術學院附近，據說畫室老闆是附近美院畢業生。
克莉絲·法頓選擇畫室工作，是因為她的大學就是學的繪畫，甚至還是這方面的高材生，提前完成學業畢業。
齊莉繼承原主記憶，知道怎麼樣才能畫好一幅畫，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剽竊原主多年勞動成果，可這並不是她的意願，只能選擇不讓這身本事蒙塵。
“你好，請問你是安先生嗎？”
畫室裡還沒有學生過來，安向舟趁機整理東西，忽然聽見身後軟軟的嗓音，抬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白人少女。
少女穿著淺色長裙，她戴著一頂大帽子，海藻般的金髮披在腦後，漂亮的臉蛋掛著淺笑，讓他有一瞬間失神。
“我是。”他道，“有什麼事情。”
首都是個擁有龐大人流的都市，這裡居住學習的外國人並不少，畫室也有外國學生，他們基本都會說國語。
“那個……”她略微有些緊張，“我叫克莉絲·法頓，我是來應聘的。”
聞言，安向舟臉上露出驚訝。
“應聘？”
“嗯，網上看到這裡招人。”
“你成年了嗎？”他懷疑地問道。
齊莉並不是第一個來這裡應聘的人，卻是最不像的一個，比起關心應聘者的能力，他顯然更關心她的年齡。
甚至懷疑她是附近逃課出來的高中生，畢竟現在還不到下課時間。
齊莉：“……”她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雖然她知道他是在誇她年輕，不過在這個場合似乎並不值得高興。
她從袋子裡掏出一些證件，“這是我的身份證護照……還有學歷證明。”
大學畢業證她沒有帶來華國，所以這張學歷證明是臨時從網上列印的，從官網就能查證她的學歷真偽。
安向舟本來漫不經心，直到他看清學歷證明上的英文，瞬間到底一口氣。
——柏林美術學院優秀畢業，以及全額獎學金，這足以證明她的實力。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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