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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瀧川悠一一本正經,收回注意力的時候突然發現帶錯了路。
空曠的衛生間內,松田陣平陷入沉默。
瀧川悠一跟著陷入沉默。
錯了。
但是可以挽救一下。
松田陣平看著他非常自覺地把掛在手上的另外半截手套也拷上,最後還是忍住了往他腦袋上來一下,然後扛著他走的衝動。
捲毛警官只是眯了眯墨鏡後面那雙藍色的眼睛,說出了剛才觀察後得出的結論。
“瀧川,你脖子上的那些……”
“是門口那個客人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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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被人拽出了視野之外,但太宰卻沒有反應。
按織田作對他的瞭解——
不行,太宰可能幹出的事情太多了。
“織田作。”就比如現在,太宰託著下巴,看著眼前被加了料的咖啡問他,“你說,如果我現在往那輛車裡裝個炸/彈,然後再去幫忙……”
“會有很多人替首領給你兩拳。”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地陳述。
“唔。”太宰治苦惱地皺了下眉,搭在臉上的手指點了點,餘光卻不由自主地瞄向窗外。
接到報警的警察已經趕了過來,黃色的警戒線被拉起,目擊者之一的安室透配合地被叫去做了筆錄。
馬上就要輪到他們了。
太宰治完全不想配合。
“真難哄啊,悠一。”
織田作聽見他這麼抱怨。
“難道不是你的思考方式有問題?”織田作之助看他一眼,“況且首領看上去也不是很生氣——前提是你不多此一舉把這群警察炸上天的話。”
問題就在這裡。
太宰治當然知道這是多此一舉。
他只是純粹地和以前一樣,覺得悠一以前認識的人都是一群麻煩而已。
礙眼。
尤其是親眼看到他們之間的默契和相處模式之後。
就有種……
“首領不可能回去當警察。”
織田作開口,打斷他的思路。
“而且比起這個……太宰。”
“嗯?”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天衣無縫]能預知到未來幾秒內發生的事情,通常是狙擊、爆/炸之類的突然襲擊。
很顯然,這場車禍只是個幌子。
目的是為了讓他留在這裡,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