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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告訴我，如果她們還年輕、有我的相貌身材，絕對不介意賣屄養
活家人。尤其是那個希望我能把自己的客人介紹給她女兒的女人，完全是打著讓
女兒釣金龜婿的意，就算不成，她也打算弄些錢。
她們的話令我很尷尬，因為她們完全沒有興趣聽我的解釋，已經把我當婊子
看待了。雖然她們說的是事實，但我還是忍不住尷尬、羞愧。畢竟當婊子這樣的
事兒很丟人，即使是老公不在乎我也不想弄得人盡皆知。此時的我已經從羞辱老
公的刺激中走出，心裡完全是正常的少婦，聽別人討論我做婊子的事兒，心裡怎
麼可能沒有反應？而我的神情很快就令他們明白了我心中的想法，然後她們笑著
開導我起來。
「曹老師，別不好意思，你是為了養家才幹這行，沒什麼好丟人的。」
「對啊！咱們小裡的漂亮少婦幹這個的可不少，就連學生妹和中年婦女都
有這麼幹的。我女兒就幹這個，所以不用擔心別人看不起。」
「不錯！咱們小的女人沒一個有你漂亮，再加上又是在彭老下邊兒幹活
兒，賺的一定更多。」
「就是！我就希望兒媳婦在彭老下面幹活兒，因為他找的客人都有錢。不
過很可惜，我女兒沒租到他的房子、長相也入不了彭老的眼兒。」
「你別擔心有人嚼舌根，她們那是羨慕嫉妒恨。如果她們家裡有漂亮女人，
她們絕對會讓她們出來賣。養家又可以爽，哪個女人不願意做？」
幾個婦女的話弄得我俏臉兒通紅，不過在羞澀中，我的心裡忍不住有些興奮。
因為我實在是沒想到，這個小裡從事特殊工作的女人比想象中的要多。聽她們
的意思，小裡漂亮的女人都明裡、暗裡接客。對女人做婊子，小的人根本沒
有牴觸。
「曹老師，如果以後你在家裡不方便幹活兒，可以來我家，我房租算你便宜
點兒。」又一個女人笑著說道。
幾個婦女的話令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接話，最後只好打斷她們告辭了。在離開
的時候，我彷彿逃跑似的。看著離去的背影，其中一個女人笑著除了句令我更加
臉紅的話。
「剛乾活兒的，臉皮兒薄。過不了多久就得和那幾個老公支援的一樣，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