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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和你哥？”顧知眠難以置信。
傅方念見她的震驚不似作偽，立即閉嘴，不再多說。
病房裡寂靜下來。
顧知眠確實覺得傅懷北和傅方唸的態度奇怪。
她想回憶，但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阻止：“不要想，不要回憶，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顧知眠下意識停下了探究的想法：“你可能是弄錯了。”
“我爸是你哥親手抓的，我怎麼可能會和他談戀愛？”
“何況我的情況你也清楚，我爸是……罪犯，往下三代不能入士，你們家世代英烈，你哥肯定不會選擇和我在一起。”
顧知眠的口吻很肯定，語氣也是很認真的在分析，沒有一絲在陰陽怪氣或者嘲諷的感覺。
和傅方念之前印象裡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她腦子飛速運轉，選擇轉移話題：“聽說這次是你幫了我們，謝謝你。”
顧知眠有些尷尬：“沒有，我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反而還給傅警官添了不少麻煩。”
傅方念揚眉：“話可不是這樣說的，我聽王則民說了，如果不是你，趙海深和你們學校的校長不會那麼快露出馬腳。”
“不過，你覺得我哥怎麼樣？”
這是審訊經常用的手段，出其不意，見微知著。
顧知眠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回：“傅警官是個好警察。”
傅方念不解：“就這些？”
“嗯。”
傅方念追問：“除了好警察呢？就沒有點私人的看法？”
顧知眠疑惑：“私人看法重要嗎？”
她這些年和校長還有趙海深虛與委蛇，學了不少兜圈子的話，不會輕易上傅方唸的當。
“不重要，我就是想問你對他有沒有感覺。”
傅方念見套不到她的話，直接開門見山。
顧知眠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沒有。”
病房裡聲音驟停。
傅方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顧知眠：“傅警官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傅方念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有。”
接著轉身出門。
未曾想剛進走廊，就和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傅懷北四目相對。
傅懷北明顯很低落，眼裡翻滾著各式各樣傅方念看不懂的情緒。
顯然是聽見了她們的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