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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釦眼中逃逸了出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窺到一小片蒼白的面板,上面染一點曖昧的粉,是致幻劑那晚還沒完全褪乾淨的殘留痕跡。
很輕很淺,卻很扎眼。
拉曼狀似不經意地看著那片病態的白,幾秒之後,冷冷地別開了視線。
他啞了聲,乾脆站起身來,毅然決然離開了起居室。
房間內一時靜默了,隨後尤樹像是感覺自己大獲全勝了似的,“我回房間換一下衣服。”
也該換了。雖然幹了但還是能隱約聞到腥味。
黎止目送著尤樹離開,沉默地思索著,剛剛拉曼那句帶有攻擊性的話好像還在耳畔:“死了人還笑嘻嘻的,一副旁觀者的模樣。”
俞逢坐在他旁邊,把玩著剩下的六張塔羅牌,修長的手指在明豔花色的映襯下,有種格外賞心悅目的觀感。
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別人狂喜他無聊透頂,別人憂懼他嬉皮笑臉。
“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那些危險之類的,你好像都無所謂。”黎止探詢地看著他,“你難道不想繼續活著嗎?”
那撥弄牌面的手指頓了頓。
“你不是也一直也不害怕嗎?”俞逢四兩撥千斤地把問題又拋回來。
“我是因為情感缺陷。天生就沒有恐懼感。”
“……”
黎止一記直球打得俞逢始料未及,他還沒開口回話就又被黎止搶了先。
“俞逢,你總是迴避我問的問題,這次就回答我一次吧。”
俞逢的眼睫垂下了,情緒真假難辨。
“想啊,當然想,”他轉頭看向窗戶方向,透明玻璃隔絕之外,遠處有鬱蔥堆積的松浪。
“我還有未完成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