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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寺中?”不然為什麼沒有同他來。
“裴二,是不是再沒有辦法讓你扭轉心意。”只聽見他聲若霧,縹緲散開。
裴澄靜一愣,看著他走近自己,隨後寺門徹底關上。
她這才意識到問題,退後幾步,皺眉問道:“你要做什麼?”
巫瀾緊盯眼前人,愛生惡,這是他的劫。
他不答,上前擁住她,緊扣她後腦勺,吻住裴澄靜。
裴澄靜瞪大眼,他瘋了?這是佛祖座下!
可巫瀾猶覺不夠,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撬開貝齒,更深入下去。
突然裴澄靜嚐到了一抹甜膩,她熟讀醫典,幾乎瞬間就品了是什麼。
金櫻子,主催情。
她掙扎劇烈,可怎麼抵得過內力渾厚的巫瀾,她的掙扎對他猶如蜉蝣撼樹。
佛像眉眼低垂,垂憐世人,悲憫眾生。
大殿中氣溫上升,蓮花燈數次搖晃,仿若下一瞬熄滅,可終又燃起。
裴澄靜已經睡著了,她蓋著巫瀾的外裳蜷縮在他懷中,鼻尖冒汗,薄唇嫣紅微腫,露出那截玉頸上全是歡愛痕跡。
巫瀾將頭碰在她額上,濃烈的偏執和佔有慾終於不再掩蓋。
心如欲壑,后土難填。
……
十日後,巫瀾抱著懨懨欲睡的裴澄靜回到東宮。
清風緊緊低著頭,不敢看一眼。
歐陽恭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整整十日,大相國寺被東宮的銀羽衛圍得水洩不通,連只鳥都飛不進。
眼看著巫瀾朝著隨園而去,歐陽恭硬著頭皮道:
“她會恨你一輩子!”
“恨也好,我們註定是要糾纏不休。”
……
第十日時。
事後巫瀾點了三炷香,這是他入佛門中後第一次敬香。
“你只能嫁給我,替我綿延子嗣,與我白頭偕老。”
裴澄靜拒絕了巫瀾嫁入東宮提議。
她還是決定要遁入空門,常伴青燈古佛。
說幹就幹,裴澄靜準備再去大相國寺一次,問問出家需要準備什麼。
可今日東宮的清風又來了,裴澄靜不懂這次他來是為了何事。
“你怎麼又來了?”
“殿下在馬車上等您。”清風退後一步,讓她看見了東宮的馬車等候在國公府門前。
裴澄靜不是第一次坐這個馬車了,她爬上馬車,果然就見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