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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詩。”
“是奶孃給我起的,奶孃很愛我。”
沒什麼意外,封九妄也猜是那位奶孃。
其實有些不快,連央的小字,本該他來起才是。
小蒹葭。
實在好聽,又襯她。
算了。
不和那個奶孃計較了。
“大姐姐,叫連玉和,二姐姐,叫連玉悅,她們是珍寶美玉。”
“我不是,我叫連央,原是禍殃的殃,我的母親覺得,我是災禍。”
小姑娘的聲音藏著淡淡哀傷,沒有歇斯底里的憤恨和不平。
這麼多年,她早都習慣了。
“不是。”
“什麼?”連央被封九妄從懷中,將腦袋撈了出來。
小兔子的紅眼睛對上了真龍的鳳眸。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小蒹葭的名字,皆由此來。”
“你只需立在溧水之央,便會有人,為你跋山涉水,不辭辛勞。”
“記下了嗎,連央。”
連央很難形容此刻,內心鼓譟叫囂的情感是什麼。
她只是,很想抱抱他。
於是小姑娘再次狠狠埋入帝王懷中,其後,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封九妄最不喜,最厭惡的醜陋哭喊。
但他將連央攬緊了,並不曾叫她停止。
這是一塊膿瘡,連央紮根心底的厭惡。
封九妄將其挑開了去,並溫柔的埋下了種子。
枯木逢春。
大抵如此。
等小姑娘抽抽搭搭的從封九妄懷中探出臉兒,帝王常服已經濡溼了一大片。
“荷包,當不了多少銀兩,不如紅翡手鐲值錢。”
連央哭腫了的眼睛,此刻不算漂亮。
但很真誠,封九妄受用這份真誠。
“那隻紅翡玉鐲,價值千兩。”
“什麼!”
很好,連央眼中的真誠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錯愕和憤怒。
當即小手一推,把自己從帝王懷中推離,急急忙忙的落地往外衝去。
封九妄先是一愣,隨後覺得好笑極了,一把拉住小牛犢一樣,氣鼓鼓往外衝的連央。
“這麼生氣?”
“他,他騙了奶孃,騙了我們九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