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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但那股不懷好意的視線卻讓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你有【殺意感知】？”
“沒有，但身體強化之後，感官的確會變得更敏銳，我能確定他不懷好意。”
“我的建議是，別問原因，先下手為強。”周沫的聲音冰酷，那朵血色紅蓮似乎結出了一層霜。
“這麼狠？”
“人不狠站不穩，那地方是泰緬邊境的三不管地區，能在那邊混下去的沒有善類，你不會覺得他們跟著你，是打算護送你回國吧？”
“我有這麼天真嗎？”
“哈哈哈。”周沫笑了起來，“差點望了，你在排行榜上的照片……話說，你殺過多少人了？”
“沒數，大概，十幾個？”
“不是吧？已經殺人如麻到這種程度了？”
方冉無奈地望了望火紅的天際。
殺人如麻？
她確實有些麻木，從那場生死棋局開始，她真的不記得到底有多少人死在自己面前了。
方冉不確定這是不是黑域給她帶來的變化，也可能這就是她的本來面目，或許從父母意外去世之後，她的性格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也許她自己就是一頭嗜血的野獸，黑域的出現也同樣撕掉了她的偽裝。
“我要動手了，你打算一直看著？”方冉用意念在通話視窗中輸入文字。
“嗯，看看你的技術如何，也許還能給你一些指導意見。”
“謝謝啊，你人還怪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