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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弟子全都面露茫然,顯然不曾見過宿雪。
他抬手,掀起了自己的手臂。
那是正在發燙的爐鼎印。
安無雪暈乎乎的。
他自己的靈囊裡其實還放著謝折風給他用來傳音的天涯海角符,但他不能用。
他只能不抱希望地問:“這個印記可能出自雲劍門,雲道友可知曉解法或是抑制之法?”
雲皖微愣。
那幾個弟子也露出了別樣的神色。
雲皖又看了一眼安無雪,欲言又止道:“這是……爐鼎印?”
安無雪坦然點頭。
“我從未見過這種落印手法……”
果然如此。
安無雪已經有所預料。
“師姐!”屋外,突然有一個弟子著急地喊道。
雲皖同另外幾個弟子相視了一眼,沒時間理會安無雪,幾個人全都一窩蜂跑出屋子。
安無雪經脈抽痛,偏生全身熱意湧動,兩種感覺拉扯著他。
他乾脆摔碎藥瓶,用瓷片割破手臂,血腥味與刺痛感同時湧出,拽回他的思緒。
他立刻散開神識,正巧聽到那喊話的弟子在屋外見到雲皖,著急忙慌地說:“我們這裡恐怕藏不久了!”
雲皖一驚:“怎麼了?”
“我剛才出去放風,又看到一個操控著其他師兄身體的魔物在山腰上巡視,似乎在找什麼。那些魔物是不是知道我們這有人了!?”
雲皖沉聲道:“大概是了。裡面那位宿道友既然進來了,想必是驚動了一些魔物的,而且我們剛才殺了那個鏡妖之後根本沒看到碎裂的鏡子本體,鏡妖本體多半在別的魔物那裡,別的魔物看見鏡子碎了,猜到我們這裡有貓膩……”
“那怎麼辦?那個在附近的魔物要是個大成巔峰,法陣根本瞞不住。要不然我們出去和魔物拼了!在這邊苟延殘喘了兩個月,我一想到師父他們我就……我受夠了……”
“……”
那些人說話刻意壓低了音量,可安無雪有神識相助,在屋內聽得一清二楚。
他調息了片刻,忍著爐鼎印帶來的綿軟,咬牙喊道:“雲皖道友,可否再進來一下?”
屋外,雲皖聞言轉身,其中一個男弟子不悅道:“師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管他幹什麼?剛才我們也看到了,那可是爐鼎印,身上有爐鼎印的修士能是什麼正經修士?你還給他丹藥,我們自己都沒多少可以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