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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鬆散,很快他們挖出一個七尺見方的大坑,就把棺材抬起來埋在了裡面。
顏蘭玉嘆了口氣坐在地上,對張順說:“你退後。”
張順慌忙退後數步,只見他從脖子裡掏出個東西,好像是一隻鋒利的灰白色鍊墜。他用這個鍊墜的尖頭刺破中指,開始用血在地上畫符,一邊畫一邊嘴裡還喃喃的唱著什麼。
所有日本人都退後,灰西裝卻上前用槍口抵住他的頭。
“有這個必要嗎,相田師叔?”
顏蘭玉頭也不回,略帶嘲弄的問。
灰西裝冷冷道:“你那狡詐如狐的性格,誰知道你會不會故意弄錯點什麼,好讓我們所有人都葬身於此?”
顏蘭玉似乎根本不屑於回答,但從張順的角度,可以用眼角餘光瞥見他手腕極不易為人察覺的擦掉了一段符文,重新畫了幾筆上去。
隨著符文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周圍曠野上慢慢也越來越黑。張順在緊張的環境下特別敏感,很快他發現本來就變細密了的雨停了,緊接著風越刮越大,烏雲層層疊疊如濃厚的泥沼般捂住了白慘慘的毛月亮,整片荒野變得墨汁一樣純黑,甚至連十幾步外的手電筒光都變模糊起來。
顏蘭玉還在頭也不抬的畫著。他和相田的臉上似乎都發出青光,看上去異常恐怖。
張順打了個寒戰,緊接著,他聽到曠野深處傳來陣陣悠長而淒厲的慘叫,從四面八方由遠及近。
日本人也發出了輕微躁動,抬頭環顧周圍,但什麼都看不到。黑暗中彷彿有無數幽靈拖著長長的哭號從遠方飛來,在他們頭頂飄蕩來去,甚至趴在人耳朵邊發出悲慘尖銳的哀鳴。
這詭異恐怖的氣氛活像是真人演出好萊塢鬼片,幾個日本人提著已經完全變成綠光的手電筒,腿都在簌簌發著抖——只有在一邊站著的張順,恐懼到極致後反而爆發出一股自暴自棄的冷靜,心想鬼魂有什麼好怕的,爺爺可是床頭見過鬼、暴擊過魔尊的人,你們這些日本鬼子比鬼魂可怕多了好嗎?
“怎麼會這樣?”
相田顧不上管正趴在自己肩上對著耳朵一個勁吹的腥臭寒風,大聲問顏蘭玉:“你做了什麼手腳?!”
“這是正常的,”顏蘭玉一邊畫一邊淡淡道,“七笑屍引來四面八方無數的孤魂野鬼,而太多鬼魂會讓地生胎因為極度的痛苦而產生痙攣,從而震塌地脈……”
話音未落突然轟一聲悶響,所有人都感到自己腳下的地面震了一下。
“是地生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