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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跟上來之時,阮陶考慮不過自己是不是應該先打招呼?之後兩人是該抱頭痛哭、還是該執手相看淚眼,再無語凝噎?
但他又不知這倆人誰是他堂哥阮籍、哪個又是嵇康,到時候哭到一半認錯人了豈不是很尷尬?
若是先問,再突然嚎哭豈不是很假?
再說,他父親母親乃是私奔,換句話說他便是“野合”之子,保不準人家來不過是為了走個過場,自己先嚎上了到時候人家一臉冷漠,更尷尬!
因此,在阮陶發現兩人只是默默的跟了上來,並沒有要自我介紹或者來個千里認親與阮陶雙雙淚灑城東門時便也裝作啥也不知道。
不過,這時人家既然說話了,他自然也不能視而不見。
於是阮陶裝模作樣的向對方行了個禮,道:“多謝大人解惑。”
隨後,他看向子貢:“不知這二位大人是?”
子貢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這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模樣這小子是越來越熟練了。
他剛想開口,只聽阮籍自己道:“在下阮籍,字嗣宗。家父與令尊乃是嫡親的兄弟,所以這聲大人我當不起,你該喚我一聲堂哥。”
“在下嵇康,字叔夜。”嵇康淡淡道。
阮陶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間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這……現在該哭了嗎?
但是面前的人似乎並沒有要與他爆頭痛哭的意思,他現在哭會不會太突兀了?
阮陶心裡不禁咬牙,他一個跑龍套的怎麼支線劇情還這麼多?
最後,他愣了半晌,尷尬的笑了笑,衝著面前的兩人拱了拱手:“阮陶,字季珍,這……”
實在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他默默的踹了在一旁看戲的子貢一腳。
子貢連忙打圓場:“今夜也是夠折騰的,大家都累了。尤其是季珍,這幾日被關在牢中受了不少苦,比如咱們先回去在休息休息明日再從長計議如何?”
“如此也好。”阮籍伸手拍了拍阮陶的肩,道,“幸苦了。”
阮陶笑了笑,鬆了口氣,還好暫時不需要矯情下去。
他瞥了那邊圍著扶蘇的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只見李太白將人從杜子美身上接了過來,趙高連忙湊了上去在扶蘇身上上下摸索了一番,估計是在看人有沒有什麼地方傷到了。
扶蘇雙目緊閉,正所謂燈下看美人,暖黃的燈光下這絕世無雙的長公子愈發的傾世絕代。
阮陶心裡一動,想到方才自己的孟浪之舉,那雙柔軟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