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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請幾天假。”
“謝謝。”
桑舒掛了電話。
回到病房的時候，護士正好在幫裴巖輸液。
儘管受了傷，也不影響他邊輸液邊玩手機，連個眼神都不給護士。
臨走前，護士滿眼希翼的看著桑舒，“桑舒，能給我籤個名嗎，我喜歡你很久了。”
換做以往，桑舒肯定滿足粉絲的要求。
可現在…
她扯出一抹笑，“不好意思，我現在心情不好，明天再給你簽好嗎？”
裴巖轉頭看著她。
“可以可以。”
雖然沒要到簽名，護士還是很開心的離開了。
病房只剩下他們兩個。
桑舒面無表情的走到床邊坐下，探過身子看他的紗布，“傷口痛不痛？”
兩人離得近，裴巖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不痛。”
他眼裡全是她的倒影。
桑舒視線下滑，伸手放在他胸膛上，“這裡有被硫酸濺到嗎？”
她的手柔軟無骨，隔著衣服貼在他的心口位置，裴巖喉結滾了滾，覺得一陣酥麻感在體內亂竄，聲音含了一絲啞。
“沒有。”
誰知話音剛落，桑舒猛然朝他胸口錘了一拳。
挺用力的。
也很猝不及防，裴巖皺眉嘶了一聲，“你搞哪出。”
“瘋子！”桑舒又給了他一拳，紅著眼眶大叫，“誰讓你替我擋的！！”
“……”
裴巖一言不發看著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如果是刀呢？是槍呢？你也去擋嗎？！”
“……”
他還是沒說話。
擋啊。
必須擋。
她要是受了傷，他比死都難受。
“你就不怕死嗎？你這樣做讓我怎麼辦？！！想讓我愧疚死嗎！！”
整個病房都充斥著桑舒的聲音。
像宣洩，發怒，更多的是恐慌。
說完之後，她也不去看裴巖什麼反應，快速的轉過身去，一直強忍的眼淚奪眶而出。
裴巖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又疼又暖。
疼的是，比起傷口，他更怕她的眼淚。
暖的是，她的眼淚為他而流，她在擔心他。
病房裡一片寂靜。
半晌，裴巖抽了幾根紙巾遞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