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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燕來不再說話,甩開魚竿只握著她的手,繼續閉目。
楚昭半坐倚在他身邊,一手任憑他握著,一手在他臉上跟著陽光跳躍,跳過他寬闊的額頭,高高的鼻尖,光潔的下巴,再一跳到清晰的喉結上,沿著喉結再滑下去——
因為在家中,謝燕來穿著很隨意,衣襟一滑就鬆開了。
就在手指不安分如魚兒般要游進去胸口的時候,謝燕來抬手按住她。
“斯文些!”他睜開眼,說。
楚昭笑著伏在他肩頭:“這已經很斯文了,粗魯的話,應該是撕拉——”
她要做個撕扯衣服的動作,但無奈兩隻手都被謝燕來握住不能動。
雖然沒能撕扯開,但倚在他肩頭,這個角度也能透過衣襟看到他的胸膛,白皙的肌膚上有一道道猙獰的疤痕。
這可是胸前啊,心口啊。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她輕聲說。
前前後後幾次赴死拼殺,謝燕來的身上遍佈傷疤。
但他不讓她看。
“傷有什麼好看的。”謝燕來說,“不許看。”
楚昭抬起頭,挑眉道:“那成親洞房的時候,也不讓我看嗎?難道洞房的時候你還不脫光光?”
怎麼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謝燕來氣笑:“我熄燈後再脫光,這總行了吧?”
楚昭想了想,搖頭:“不行,我還可以摸到——”
說著將手掙脫,就作勢在謝燕來身上摸去。
謝燕來將她攬住,楚昭跌在他身上能感受到胸口笑得起伏。
他們為什麼要討論洞房?還熄燈,脫光?
“別擔心。”謝燕來笑著攬著她,在她背上輕輕拍撫,“不用心疼我,這些傷,我自己都不心疼,我並不在意我這具身體,我在廝殺的時候反而會很高興,甚至期待自己被殺死。”
那樣他就能擺脫這具烙印著謝氏血的皮囊了。
他就能只是母親的孩子。
楚昭明白他的意思,他根本不愛惜自己,久而久之在謝氏的困籠中變成一頭只會廝殺的猛獸。
那一世,他就是這樣死去了。
她都不知道世上存在過他。
楚昭抱緊他:“但以後不能這樣了,以後你的身體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還是我的。”
聽起來還是有些怪異,謝燕來哼了聲:“你何嘗不是如此?你不也幾次三番不管不顧去赴死。”
楚昭咳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