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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經過的車馬,還能化回紙皮搭個順路車。
總之,風平浪靜得簡直有些奇怪了。
直到第四天,他們毫髮無損地走到了目的地城門外時,江世寧依舊有些不敢相信:“是咱們運氣太好了麼?”
“旁人都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倒好,整天惦記著賊,也是獨一份了。”薛閒抬頭望了眼城門。
“臥龍縣——”江世寧念著那三個大字,道:“都說但凡帶‘龍’字的地名,都是曾經有真龍現身的地方。這臥龍縣,聽著像是真龍在這裡睡過。”
薛閒一臉嫌棄:“這巴掌大點兒的縣城,連踏腳都不夠,你才睡過!”
江世寧一臉茫然地看他:“我也沒說你啊?”
他們來的剛巧,碰上了五更天,報早的鐘聲從城中響起,一波又一波,自裡傳向了外。第五波鐘聲的餘音歇止後,城門被緩緩開啟了。
守城開門時,江世寧朝角落裡避了避,打算趁著夜色未消,變回紙皮從門邊溜進去,免得在檢查時碰上些說不清的麻煩。可他剛退了一步,腳後跟便感覺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
“怎麼?”薛閒問道。
江世寧蹲下身,撥開腳印處的積雪,摸出了一枚略微有些變形的鐵片。
藉著城牆上燈籠的光,薛閒眯眼辨認了一番,就見那枚鐵片約莫有拇指大小,一面刻著粗糙的狼頭,一面刻著名字,只是名字被人用刀狠狠劃過,看不大請原貌。
“又是一枚。”江世寧嘀咕著,從懷裡摸出一枚類似的鐵片。
這是他先前在一間歇腳的廢廟佛像下撿的,上面還沾著一滴暗色的血跡,寫著名字的那面同樣被劃得一塌糊塗,完全辨不出字來。
薛閒道:“先收著。”
江世寧把兩枚鐵片都放回去,也不再耽擱,趁著守城不注意,匆匆沿著門縫進了城。
一進城門,他就傻了眼。
這臥龍縣的模樣和寧陽縣相差甚遠,一眼幾乎看不到一條筆直的街道,俱是七彎八繞地相交相錯,乍一看,像個亂糟糟的迷宮。
江世寧憋了半晌,終於朝薛閒低了頭:“這路……怎麼走?”
薛閒得意洋洋地抱著金珠,搖頭晃腦道:“前一個街口,從東邊有張氏酥餅鋪的斜道插過去。”
“看見那家賣芝麻甜糕的攤子沒?在那個拐角往西轉。”
“哪條岔道有鮮湯餛飩味?對,就走那條岔道。”
……
幾條街巷一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