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認下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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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認下
陸不言掐著煙的手微頓，側臉看許歲。
許歲這一個多月沒從前那麼清冷，滿身傲骨，抗拒他像是在抗拒一條蛆。
會道歉，會認錯，很乖，而且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和最初來求他說的庇護之詞一模一樣，堪稱有點賤了，而且眼底沒了從前那兩年顯而易見的厭惡和憎惡，像是真的脊樑骨被江晟的事踩碎了，決定就這麼在陸家待下去，好好捧著他，讓以後送人的時候，他可以給她挑個好人家。
陸不言卻總是覺得她是裝的，因為這不是許歲。
陸不言：“哪來的我們？”
許歲頓了頓。
陸不言因為她茫然的眼神，怒從心來：“哪來的我們，誰跟你我們？你插足我爸媽婚姻的時候有想過我們嗎？你捅我的時候有想過我們嗎？你是個什麼東西！哪來的臉提我們！你怎麼不去死！”
許歲因為他瞬間紅了的眼圈愣住。
陸不言握緊手裡的煙看她，突然又泛起了噁心，拉過床邊的垃圾桶開始吐。
許歲去拍他的後背，手臂被開啟。
許歲不拍了，再說一句很久之前不停辯解卻無人相信的話：“我沒有插足你父母的婚姻。”
“滾！”陸不言突然就惱了，拎起手邊的抱枕朝地上砸：“滾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
抱枕帶了點流蘇結，拎起砸的時候碰到了許歲的臉頰。
像是扇了許歲一巴掌。
許歲面板白，被刮到，紅豔了一片。
最後沒說什麼，摸了摸臉撿起衣服走了。
陸不言看著她的背影，踢翻了垃圾桶。
許歲沒去找陸不言。
陸不言也再沒來找她。
許歲生日那天去給小王子洗澡，黑黢黢的毛髮混合著鐵鏈甩了甩，濺了許歲一身的水，許歲笑出了聲，側著臉避開。
小王子拴著鐵鏈一蹦一蹦的在她身邊亂跳。
許歲抹掉臉上的水，笑意未褪的去給它再拎一桶水。
門口路過的傭人給許歲塞了一把糖果。
“柳姐給的，說是少爺今天去相親了，老夫人高興，這些都是進口手工的，快吃。”
許歲愣住。
最後握緊糖果，牽強的笑笑，沒吃。
晚上吃飯。
不是兩葷兩素的盒飯。
領班給她端了一碗麵。
許歲有些怔松：“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