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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把手中的紙攥緊了,發出刺耳的聲音。
盛久全眸中的沉色倏然散開,聲音低沉道:“你嘴邊沾了東西!”
說著,他收回手朝門口走去:“時間很晚了,這些東西明天再弄,休息吧!”
他頭也沒回,從外面關上了房門……
門鎖咔噠的聲音,像警鐘敲打蔣含笑的心臟,她跑到衛生間,趴在鏡子前仔細照了照,她的臉很乾淨,什麼都沒有。
“你嘴角沾了東西”是他的藉口,也成了蔣含笑腦子裡的魔咒。
他為什麼屢次找這個藉口碰她的嘴唇?如果說他意有所圖,又為什麼屢次都迅速結束,彷彿他的碰觸從未發生?
她向來不認為盛久全是個會隨意撩撥女人的輕薄之人,但他的碰觸卻散發著越來越危險的氣息,蔣含笑撫著自己的嘴唇,心跳激烈!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穿的衣服,灰白的運動服一如既往地樸素,就今晚的狀態來看,完全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她心潮難以平靜,思緒亂得毫無章法,她呆木似的坐在床邊,扣著良心自問從入職以來對盛久全絕無半點逾越,唯一會讓他異樣看待的契機,大概就是他突然造訪舞蹈學校那次。
想到那次被他意外攬住了腰,蔣含笑忽然一陣心慌,蹭地站起來,她心煩意亂地走到書桌邊收拾草稿紙張。
她的手是顫抖的,心中想著無數可能,唯一能說得過去的就是盛久全對她的行為,已經超脫上下級關係,朝兩性關係發展了。
是他主動的,是他預設的,只需她一個回應,就可以順理成章。
蔣含笑收拾桌面的動作停了又動,動了又停,她意識到蘭雯的話可能是對的,盛久全對她有別的看法,所以處處寬容,日益輕浮。
蘭雯當初愛上張志,只怕也是在那男人日益輕浮下產生的假象而已,一到攸關前途的時刻,蘭雯便成了毫不猶豫被拋棄的物件。
蔣含笑從心裡不願意相信那個被自己崇敬了多年的青年也是那樣的男人,但她不能以身試險,不能妄圖去嘗試接近並驗證真心。
她下意識把手中的紙張捏皺了緊攥在手裡,心裡打定主意,那種脫軌的可能,她一點苗頭都不允許。
……
第二天,蔣含笑收拾妥當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大家已經圍在偌大的餐桌邊進餐了。
是王亮安排的外賣,每人一份套餐,大家飯吃得有點拘謹,因為盛總和李總就在主位上吃東西。
蔣含笑一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