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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
一想到在學校經歷的那番精神碾壓,蔣澄徹底繃不住了,又委屈又生氣:“誰讓您非給我轉學的,我說了在靜華二小直升靜華二中就行……”
媽媽哪容她忤逆,直接摔了桌子,對她叱罵:“翅膀硬了敢這麼跟媽媽說話?誰供你上學就聽誰的!”
“靜華二中就是個三流中學,每年中考都沒有幾個能考上高中的,你去那除了學壞還能得到什麼?”
“你給我好好在盛威讀書,特別要跟同學處好關係,以後再要說不想在那讀,我就把你扔回小溪村!”
蔣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見識過大城市生活的便利和現代,她也不想回到鄉下農村去。
小小的精神世界裡也是有理想的,有見識更大世界的心願的,但要想實現心願,此時就只能被媽媽拿捏。
蔣澄很難過地接受了現實,咬著牙繼續在盛威讀書。
她每天都要早起獨自擠公交車一個半小時,到達學校門口時看到門口一長溜豪車停滯,裡面下來的同學全都衣裝整潔,再反觀自己被擠得褶皺的校服,她忍不住低下頭。
難怪公交車上的人總會時不時盯著她的校服看,盛威的校服出了名的好看,但也是著名的有錢後代的標配,擠公交車算怎麼回事?
蔣澄小小的年紀,心理壓力陡然加大。
以前在媽媽嚴苛的管教下習舞,至少還能得到舞臺上的掌聲和身邊人的讚賞,現在不僅要感受母親的嚴苛,更要承擔巨大財富落差下涉及到尊嚴的心裡壓力。
再加上陳安妮這個同學似乎很難相處,總是一副笑嘻嘻善良美好溫和的樣子,但卻讓蔣澄越發感受到被排擠的壓力。
陳安妮明明沒有一句排擠的話,可是卻處處都能透露出對蔣澄的嫌棄。
她依然記得第一次感受到陳安妮的惡意,是在她向老師提出換座位的時候。
“老師,能給我換個座位嗎?這地方總有一股味兒我受不了!”陳安妮在課後公然這樣說。
蔣澄心裡咯噔一下,忍不住聞聞自己,沒有味兒,但她自我反思著轉念一想,也可能是有味兒,也許是每天擠一個半小時公交車的複雜味兒。
老師明知她胡說,但只是敷衍一下:“那你坐後面去吧,反正個子高不影響視線。”
從此,蔣澄身邊再無同桌。
運動會時,班級方陣投票選擇舉班牌的司儀,由於形象和身高的限制,最後的人選落在蔣澄和陳安妮倆人身上。